這招太損了。
壓著火,他連忙制止她:“行了行了,知道那小白眼狼向著你!”
清何冷淡的眸光從他臉上飄過,嘆一口氣:“然然受過情傷,能為一個人勇敢的踏入婚姻這座墳?zāi)梗覜]想到。”
宋應(yīng)神色緩和許多,往廚房鬼鬼祟祟偷聽的女人看了一眼,無奈道:
“她......算了,你不是想知道關(guān)于一只眼的事情嗎?我可以告訴你,但這事我知道的不多。”
清何當(dāng)下接道:“能提供個大概方向就行。”
宋應(yīng)娓娓道來。
一只眼,是很早就出現(xiàn)的一個神秘組織。
里面的成員幾乎全由精英組成,身份成迷。
據(jù)說,那里面的人,幾乎掌握著全球的經(jīng)濟和政治命脈。
“但傳說也只是傳說。真實情況就是,各國精英各司其職,多數(shù)都透露出并不清楚這件事情的意思。
所以,我們大部分都只把這當(dāng)成被杜撰出來的組織。”
清何聽完,對他點點頭:“我知道了,多謝。”
起身要走,身后傳來宋應(yīng)的勸告:
“我不知道你跟陳雋什么關(guān)系,但希望我們今后最好不是敵人。”
一是因為他不想清何這種強手給陳雋提供助力。
二是因為,然然會傷心。或者她會叛變,然后自己會傷心。
清何往自己房間里走,身后傳來蔣怡然的低喊:“阿何,你不喝我泡的水果茶了?”
那邀功的語氣,她怎么會不懂?
拿出手機:“xx寶到賬,十萬元。”
自從跟家里人說了自己跟宋應(yīng)結(jié)婚,就被斷了經(jīng)濟來源的蔣怡然,把茶往桌子上一放:
“yes!!!”
宋應(yīng)看她財迷心竅的樣子,無奈:“我缺你的還是少你的了?”
蔣怡然美滋滋的擺弄手機:“那怎么一樣?那種從富婆手里敲詐來的成就感,是張張手就能給的嗎?”
“再說了。”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古靈精怪道:“你的錢就是我的錢,我們現(xiàn)在是獨立家庭了,要節(jié)約。”
身后兩人鬧騰的厲害,她走進房間,關(guān)上了門。
再次試圖聯(lián)系系統(tǒng)失敗之后,她換了衣服,疲憊睡下了。
黑沉的夢鄉(xiāng)之中,思緒飄得很遠,因為心里有事,總牽掛著陳雋那邊的情況。
夜色更濃,外面梨花花瓣紛紛揚揚落下,像是一場下不完的大雪。
高遠的天幕上,夜間行動的飛鳥展翅,借著月色滑翔。
同一片輕薄的月色之下,陳雋總算處理完最近的事務(wù)。
下意識要招人進來,叫人提前給被囚禁的人,準(zhǔn)備些女孩子喜歡吃的東西。
人都叫進來了,他才忽然想起來,人已經(jīng)跑了。
“陳先生?”
門口的人等了一會兒,再次呼喚一聲。
卻見座上的人揉了揉太陽穴:“準(zhǔn)備些女孩子喜歡吃的。”
他了然,以為像往常一樣,就聽他繼續(xù)道:
“送到書房來。”
啊?
看人愣在那里,他蹙眉催促:“去吧。”
“呃,好的先生。”
人走出去了,還在想:這是要親自送過去吧?順便見見人,挺好。
書房里,陳雋一手抓著張疊好的手帕,按在桌面上。
一邊不停推演著,四日后的葬禮上,所有的計劃有沒有疏漏。
快穿之拯救那朵黑心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