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聰也見到了她們。
不但不躲,還得意的上前來:“清何小姐,聽說你前幾天去萬回山受了點傷,我可擔(dān)心了,沒事吧?”
她伸手安撫了下躁動的宋蘭,眼神輕巧的從花叢間略過,頗有些遺憾:“景色是好景色,怎么非得加坨肥料呢?”
蘇子聰瞇起眼,她終于看向他:
“蘇家人,那日村莊告別,確實好久不見了?!?
蘇子聰冷哼一聲,沒想到受了一次傷,這人反而更加伶牙俐齒了。
想起今晚的晚宴,他心中暗笑,沒想提醒她。
快步往前走,擦身而過的時候,他在清何耳邊低語:“不會多久,等我敲了你的牙,看你怎么牙尖嘴利。”
清何聽著,慢悠悠卷起手指,蘇子聰忽然被凸起的地面絆倒,一聲悶哼,臉朝地面,砸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她慢悠悠走過去,在各色目光中,微笑著,短跟鞋正在踩在他的手上。
攆了幾下,她如夢初醒,伸手作扶人的姿態(tài):“怎么這么不小心,你門牙......沒事吧?”
蘇子聰滿嘴的血,察覺到周圍異樣的目光,狼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惡狠狠的瞪著她,卻因為什么顧忌,沒當(dāng)下動手。
在蘇子聰咬牙切齒的目光中,她淡淡收回手,回以低語:
“我不計較,不是因為我不敢計較。你媽媽沒告訴過你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女子。”
指頭指指他:“小人?!?
她微笑著,順帶退后一步:“當(dāng)心點,別惹錯了人。”
看兩人分開,旁邊的侍者總算找到機(jī)會,連忙把他們分開。
清河也沒多做停留,拉住呆愣的宋蘭,轉(zhuǎn)身往回坐。
宋蘭一邊跟著,想起她之前的表現(xiàn),不敢置信:“阿何,你是不是好一點了?”
她不做聲,只覺得剛才自己心里充斥著之前不曾體會到的,十分清晰的怒氣。
這種感覺很新奇,又莫名熟悉。
就好像很久之前,她已經(jīng)很多次如此鮮活的發(fā)脾氣。
往事不可追,在這之前,她僅僅只是想要找回唐藕,讓兩人的軌跡恢復(fù)到從前。
至于其它的,反正她多數(shù)都在睡覺,也提不起興趣。
可是這一次過后,她忽然特別想知道,從前的自己是什么樣子的,那個自己,又都經(jīng)歷了什么。
兩人回到房間里,宋蘭興致很高,教她打撲克。
她僅猶豫了一瞬,便同意了。
就這樣,一直玩到傍晚,蔣怡然也回來了。
此時的她穿了身寶藍(lán)色長裙,一頭栗色頭發(fā)燙了卷,高高扎起來,帶著珍珠耳墜,恬淡而優(yōu)雅。
宋蘭看到她,又忍不住笑:
“哈哈哈,好一副乖乖女的打扮。然然,你倒是膽子大一點啊。”
蔣怡然被堵得差點說不出話,追著她揍了好幾拳,才正色道:
“阿何,我是來給你帶消息的。
表妹的這次婚禮,之所以舉行這么長時間,還是為了接待幾個人。
蘇謝林三家都來,他們的后代會在今天晚宴之后聚在一起,舉行個什么天賦大賽。
就是為了甄選出下一輩的好苗子,交給來這里的神秘人,讓他們幫忙訓(xùn)練。”
她神色嚴(yán)肅,看向同樣緩緩收起笑意的兩人:
“你也得去,做好準(zhǔn)備,不行就退下來。”
快穿之拯救那朵黑心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