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怡晴放心下來:
“那就好,那就好。還有那個盒子其實我們早就毀掉了,所以可能沒辦法給你了。”
清何無所謂的擺擺手:“毀了就毀了吧,省得眼再害人。”
蔣怡晴低頭,又跟謝必崇對視了一眼,想要平復心情,氣息卻越發不穩:
“我們的事情已經到頭了,但請你們小心。那些人的手段很毒。”
清何頷首:“我會保護好他的。”
蔣怡晴看她這樣,被逗得開懷:“你這個人還真是......”
她再度嘆了口氣,這次卻是無奈:“那三個巫祝之后,還有一個幕后指使。他們都叫他太巫。”
看清何疑惑,她只是繼續:
“那位太巫,最擅長詛咒人。一縷頭發,貼身物品,甚至被碰過的任何東西,他利用這些,哪怕遠隔千里,也能對目標下達詛咒。”
“這也是他能遠距離控制手下最大的原因,你們如果要與他們對峙,一定要避開這些。”
話說到這里,清何忽然反應過來,去握她的手腕:“你給我看看。”
蔣怡晴抬手避開,將懷里半睜著眼,留戀看著她的愛人抱得更緊:“已經晚了。寶寶很厲害,他已經給我看過了。”
她身子晃了晃,有些坐不穩,目光也渙散起來。
但她依舊在滿足的笑,讓清何想起了那天萬回山,月光下的大片即將合攏花瓣的梨花。她喟嘆一聲:
“我很開心。做了這么多,我跟寶寶還是在一起了,他們再也不能拆散我們,也不能傷害我們。多好。”
謝必崇比她更早的吐出一口血,回光返照般,原本無法動彈的大手反手包裹住她的,緩緩收緊。
蔣怡晴甜蜜的笑起來,低頭蹭了蹭他的臉頰:“好啦,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時間就留給我們吧。”
清何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再次看了他們一眼。她站起來,轉身,一步一步往外走。
耳邊是倆人親昵的低語,聲音含糊,她聽不清內容,但總歸都是他們想說的話。
她出了門,陳雋依舊站在門口,朝里面看了眼,眼里竟然是羨慕:“愛人在側,倒也算圓滿。”
清何給了他個警告的眼神:“想什么呢,我不會讓你走的這一步......”
她腦袋忽然閃過555給自己看的,陳雋死前的畫面,再次回頭看了眼屋里的人。
一模一樣的死狀。
她忽然打了個冷顫,不安的抓住陳雋身側的手臂。
以為她是傷心過度,陳雋轉了半圈,擋在她眼前,輕巧的敲了下她的頭:“好了,不要再看了。”
清何回過神,依舊不放心:“你夙愿了了,不會真的想死吧?”
陳雋好笑道:
“你想什么呢?剛才只不過一句感慨罷了。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我奮斗了這么久,好不容易得了結果,為什么要拱手讓人?”
看她已經定定的看著自己,眼底帶著膽怯,他再度道:“我不會這樣的。弱勢者被人左右,但我不一樣,我會成為最強的那個。”
他眼神堅定,眼里翻滾著莫名的情愫:“所以你不要走,我會盡快讓自己變強的。”
清何即將點下的頭一頓,總覺得他說的哪里不太對。就好像他不強,自己就會放棄他似的。
快穿之拯救那朵黑心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