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陳渡說話,林剛得意道“陳渡,你可要感謝我?guī)煾?,送你上去可是很耗費法力的?!?
陳渡臉色平靜,其實他現(xiàn)在就可以輕輕松松飛上去,只不過子虛道長一番熱忱好意,他不好拒絕,就給子虛道長一個獻(xiàn)殷勤的機(jī)會。
正當(dāng)此時,旁邊的森林里有一陣腳步聲響起,陳渡他們看過去,有一片打著手電筒的身影靠近過來。
慢慢的,那些人到了近處,看清楚陳渡他們是一行四人,然后有一個威嚴(yán)的老者快步走出來,身上穿著醬紅色長袍,儼然一身古代人打扮。
“哈哈,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白陽觀子虛,你們也是今天動身趕往聶家呀?!?
子虛道長也認(rèn)出老者來,笑臉相迎“我也當(dāng)是誰,原來是崇明觀千松道長,你們?yōu)楹我蚕矚g趕夜路,稀罕稀罕。”
崇明觀千松道長指了指身后兩女三男,說“我本次帶觀中弟子赴會,帶他們走夜路也是為了歷練他們,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太嬌貴,還是要多吃點苦才對人生要好處?!?
陳渡都是細(xì)致看了看千松道長帶來的兩女三男,都是穿著崇明觀的道袍,年紀(jì)估計在二十五歲左右,他們也都在仔細(xì)看陳渡他們。
“好呀好呀,你們師傅千松道長用心良苦,你們可不要辜負(fù)他了。”子虛道長打哈哈道,其實他們白陽觀與崇明觀明爭暗斗,關(guān)系歷來不是很好,只不過見面的時候沒有撕破臉而已。
五個崇明觀的弟子似乎因為走夜路疲憊不已,木訥看著子虛,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
千松道長頓時臉色沉了下來,對他們說“你們這些孩子,子虛道長是前輩,對你們說的話都是均均告誡,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兩女三男馬上彎腰拱手,聲音參差不齊地說“多謝子虛道長?!?
子虛道長摸摸自己的胡須,裝模作樣的點頭,其實對他們遲來的回應(yīng)并不滿意。
“咦,怎么回事,這個小姑娘怎么要人抱著?難道是你子虛沒有照看好弟子,讓一個小姑娘受傷了?”千松道長忽然故作驚訝,跑到陳渡跟前,仔細(xì)看夏晚,一眼就發(fā)現(xiàn)她是腳上有傷。
子虛道長也不便說什么,因為夏晚是被陳渡抱著的,現(xiàn)在千松大膽跑到陳渡面前說話,他倒是很希望千松惹到陳渡,被陳渡狠狠修理一頓。
不過陳渡只是靜靜站著,沒有什么表示,倒是他懷里的夏晚,被千松這樣一個老頭盯著看,不好意思地往陳渡懷里埋下頭。
“罷了,看你這女娃可憐,我千松就替你把腳上的上治好,你那師傅子虛道長也是有點讓人失望,這點傷都治不好嗎?”
千松說話明顯是在奚落子虛道長,旁邊崇明觀的兩女三男也都生出看好戲的心情,紛紛靠近幾步,他們也都很喜歡看師傅顯露本事,這在他們漫漫修行路上無疑是巨大的激勵。
千松道長根本看不出陳渡有法力在身,至于夏晚,本身就沒有法力,因此他又在心里暗潮子虛,帶來三個弟子,竟然有兩個還沒有修行,不過他帶來的五名弟子,那可都是修煉成筑基一期,正在筑基二期里努力。
“小兄弟,你放下這個女娃吧,我來替她治傷?!?
千松道長語氣有點傲慢,讓陳渡放下,但是陳渡沒有動。
他當(dāng)即有些不滿了,提高嗓音道“你怎么回事,聽不懂本道長的話嗎?沒看你師傅子虛都默許了。”
其實子虛道長只是沉默著等看好戲,并不是默許。
陳渡已經(jīng)變得面無表情,現(xiàn)在千松道長是在找死呀,他如果好好說話,陳渡或許好會答應(yīng),但是他偏偏一臉高高在上,不把他放在眼里。
子虛道長隱隱發(fā)現(xiàn)陳渡身上已經(jīng)冒出殺氣,心中越發(fā)高興高興起來,他與千松實力不相上下,奈何不了他,但是換作陳渡,他可以輕而易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