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道長見陳渡好像有興趣,忙問道“你如果愿意上臺,那株三花草肯定最后歸你所有。”
陳渡實在沒有興趣與凡人掙那種東西,我如果需要,可以照著三花草的樣子去陡崖上自己采摘。
“我就不用上去了,這樣未免太欺負人,倒是子虛道長你們,為何不上去試試?三花草對你來說也是極為珍貴的吧?!?
子虛老臉笑笑說“我倒是想上去,不過聶家為了公平,規定上擂臺者必須是年輕一輩,年齡在28歲以下,我這把年紀是沒臉上去了?!?
這個規定倒是合理,陳渡知曉后開始看擂臺上的比試,上面兩個修士水平不低,聽旁邊人議論,那個穿紅袍的壯男已經連贏了五局,仍舊沒有敗象,再這樣下去那株三花草只能歸他了。
這個時候,陳渡發現擂臺上面有幾位坐在另一邊陰涼處的人,其中一個年紀與子虛差不多的老頭忽然起身,朝他們這邊不斷招手。
子虛道長好像還沒有注意到,一直在看臺上的比試,陳渡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看向擂臺旁邊的陰涼處。
子虛道長定睛細看,突然就高興地去拉前面同樣在認真看比試的千松“千松老弟,你快去那邊是誰!”
千松道長看過去,忽然也很意外的笑了,急忙對子虛道長說“走走走,過去看看,我站在這里好久,都沒注意到他們在那里?!?
于是乎,陳渡他們也跟著子虛與千松到了擂臺旁邊的陰涼處,本來這個位置被拉線圍了起來,有聶家人把守,不讓閑雜人等靠近,但是里面的人揮手,示意放他們進來。
陳渡、夏晚、林剛還有千松的五名弟子都是不認識那幾人,一臉好奇地跟在后面。
只見子虛道長與千松道長邊走邊熱情拱手喊話“哎呀,你清河廖家原來躲在這里,夠會享福的!”
陳渡他們在后面靜靜聽著,原來那幾人是宣城的另一方大勢力,清河廖家,其中有三位年輕人,一位老者。
坐在中間的光頭老者,穿著灰白色古裝,摸摸光頭,站起來也是很高興喊話“我的媽呀,我清河廖家昨天就到了,本以為你們昨天也能到,不想你們兩家磨磨蹭蹭,這個時候才來?!?
這個光頭老者正是清河廖家的家主,名叫廖飛,實力與子虛、千松差不多,這次他帶來一女兩男,共三名弟子,一身修為與林剛他們一樣都在筑基二期。
陳渡看得出來,無論是離開的聶鈞,還是子虛與千松,也或者是眼前的廖飛,他們即便明里暗里互有爭斗,但見面的時候都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可能因為他們身份地位在那里,一般人與他們都有代溝,所以他們只能互為好友知己。
“廖飛,人家在擂臺上比試,你坐在這里干什么?倒是挺會挑地方享受。”子虛道長走到他們座位處,廖飛的一名弟子已經起身,請子虛道長坐下。
他自然當仁不讓,灑脫坐下。
廖飛也是請千松道長坐下,自己在他們中間,解釋說“子虛道長有所不知,因為我來得早,今天又無事,聶鈞那小子便讓我在他家的擂臺旁當裁判,這不臺上剛才就有人殺紅了眼,險些打死對手,幸好我出手阻攔,還有修士竟然放暗器,如果不是被我發現,他能贏到現在。”
子虛道長與千松道長頓時有些佩服聶鈞,擂臺賽的裁判竟然不找自家人,如果廖飛讓自己的弟子上去,又暗中支持,豈不是那株三花草鐵定是他廖家的。
“廖家主,你就不打算讓自家弟子上去耍耍?那株三花草你不想要?”千松道長與子虛道長互看一眼,陰陽怪氣地說話。
廖飛顯然知道他們什么意思,用力拍自己的光頭說“我自己是裁判,如果再讓自家人上去無法服人,所以我就忍住沒有那樣做,但現在你們兩家來了,我馬上就有此意,我廖家派一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