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松道長是覺得唐哲太丟人,用了那種陰招,最后輸了還不服氣。
“還不快回來,贏得起卻輸不起嗎?”
千松道長的話傳過去,唐哲不甘心地看著林剛,可又不敢不聽師傅的話,最后只能灰頭土臉地回到千松身邊。
按照規(guī)矩,三局兩勝,林剛還要與廖俊彪打第三場。
現(xiàn)在休息過一段時間的廖俊彪再次回到擂臺上,身體已經(jīng)沒有不適感,他與林剛都是筑基二期的實力,但他身高體壯,給林剛很大壓迫感。
兩人交手之后,林剛沒有撐過十招,被廖俊彪打得掉下臺去。
現(xiàn)在的情況是,廖俊彪、唐哲、林剛各贏了一場,必須加賽。
子虛他們商量之后,決定馬上開始加賽,林剛與唐哲被安排首先出場。
陳渡這個旁觀者估計林剛這次沒有好結(jié)果了,果然,在臺上,唐哲吸取上次的教訓(xùn),幾腿就將他踢翻在地,為了發(fā)泄不服氣,他還趁機掏了林剛的褲襠。
那一聲慘叫響起,眾多觀眾都仿佛感同身受。
這第一局,林剛敗,廖俊彪上臺,這兩位各有優(yōu)勢,打了許久,竟然一直沒能分出勝負(fù)。
陳渡最后有點看不下去,想離開去別的地方看看,但他剛轉(zhuǎn)身,就見聶鈞領(lǐng)著一幫人走過來,滿臉喜色。
他旁邊除了自家人,離他最近的是他親自去迎接的人,具體身份是流沙谷涂福海。
這位涂福海已經(jīng)97歲,白須白發(fā),手中有個黑色拐杖,是在場年紀(jì)最大的,子虛道長看到他,拉拉千松道長與廖飛,示意他們看過去。
這三位立刻都不顧擂臺上的比試,一起快步走過去。
這位流沙谷的涂福海,是他們宣城五大勢力首領(lǐng)里,年紀(jì)最大,也是最德高望重,當(dāng)年子虛他們四位還沒有執(zhí)掌各自勢力的時候,涂福海就已經(jīng)是流沙谷的主人。
“呵呵,瞧老夫看到了誰,子虛、千松、飛,你們仨都比我這個老家伙動作快呀。”白須白發(fā)的涂福海張口大笑,口中不少牙齒都掉了。
“涂老,您來了就是值得我聶家大喜的事,何必與子虛他們?nèi)齻€后輩比?!甭欌x扶著他,走到子虛面前停下。
子虛道長馬上客氣地與涂福海打招呼“涂老,好久不見,上次去你谷中住了三天,很是懷念。”
涂福海撫摸著長胡須,說“子虛你的白陽觀比我流沙谷好多了,要說懷念,我倒挺懷念當(dāng)年在你白陽觀小住的日子。”
這時候,千松道長與廖飛也插話進來,爭著與涂福海打招呼,姿態(tài)都放得很低。
不遠(yuǎn)處,陳渡他們都是看著那讓人不解的一幕,子虛他們與流沙谷同為宣城五大勢力之一,為什么要對流沙谷的谷主這樣謙卑。
夏晚也是有這樣的疑問,便向身邊林剛打聽了一下“林剛,怎么子虛道長他們好像很敬畏那個流沙谷的谷主,他實力很強嗎?”
林剛就知道她會有這樣的困惑,解釋說“你不知道,流沙谷的谷主涂福海實力倒不是比我?guī)煾邓麄儚?,但他年紀(jì)大,德高望重,平常里我?guī)煾杆麄冎g有什么矛盾,都會請涂福海做主評判,大家都對他心服口服,所以平日里見面,涂福海都會受到這樣對待?!?
夏晚“哦”了一聲,這種情況她懂,自己爺爺在村子里也比較德高望重,有時候發(fā)生什么公共糾紛,都會請他去。
陳渡也才知道是這么回事,對面涂福海與子虛他們說完話,慢騰騰朝這里走來。
路過陳渡身邊時,涂福海意外看了一眼陳渡,倒不是看出他有很厲害的法力,而是看不出他有絲毫法力,心里疑惑怎么會有普通人混進這樣的聚會里。
對夏晚,他也是多看了一眼,但他自然不可能與普通人說話,繼續(xù)往前走,來到擂臺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