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道長身后有一些焦黑的痕跡,后面的出現的涂福海他們也都是差不多的形象,但是這些家伙個個臉上洋溢著笑容。
靠近后,涂福海發現涂芊芊和陳渡同坐,馬上很見外地將孫女從陳渡身邊拉開“芊芊,你怎么能和陳渡前輩同坐,你跟我們一樣站在他跟前就行。”
“爺爺,你看你成什么樣子,我怎么就不能坐了,他陳渡又不是你們的老大,怎么都這么怕他的樣子?”涂芊芊頓時不高興,一眼掃過涂福海他們,這些大佬哪個都是對陳渡抱有敬畏。
陳渡淡然自若地坐在那里,沒有參與他們的對話。
胡天天已經見識過陳渡的實力,知道經過聶家一事,陳渡恐怕在宣城道法界就是可以呼風喚雨,振臂一呼就有無數修士響應的存在,因此涂福海他們對陳渡的恭維與敬畏,她能理解。
子虛道長這個時候注意到除了夏晚,陳渡身邊還有一個陌生女人坐著,問道“你是誰?我們好像不認識你。”
胡天天即便荒唐慣了,但在子虛道長他們這些與自己同輩的宣城修士面前還是算乖巧,起身道“我是季城胡家的長女,家父胡寶義本次沒能來參加聶家聚會,我作為代表前來。”
“哦,原來是胡寶義的長女,我上次去你家好像見過,當時你好像還沒這么高,這發育得有點太快了。”廖飛此時咋咋呼呼起來,胡寶義家的膝下有好幾個女兒,各個都是國色天香,他垂涎已久,只是胡天天她們又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豈是他能染指的。
胡天天頓時低頭掩鼻一笑,柔聲道“廖飛叔叔,你應該是記錯了,上次見到的是我家小妹吧,你覺得我像是剛開始發育的小姑娘嗎?”
她說話之時,有一陣濃濃煙味撲到廖飛他們跟前,大家自然能猜到她的年紀不小了,否則哪來這么重的煙癮。
廖飛這個人其實不太正經,在宣城道法界,他好色的名聲圈里人都知道,此刻被同樣不太正經的胡天天挑逗得樂了。
他還想說點什么,比如出了彌山跟他回清河廖家做客,但是子虛道長立刻堵住了他的嘴“廖飛,陳渡前輩還在這里,你正經一點。”
廖飛也的確是有點飄了,看到陳渡坐在小亭子內,馬上朝他拱手喊話“陳渡前輩,我只是跟她開個玩笑,我們過來找你,是有正事要商量。”
現在廖飛他們學著子虛道長,都是喊陳渡前輩。
陳渡這才抬頭看他們,只是一只手拖著腦袋,顯得很隨意“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這事還是由子虛道長來說,他與陳渡比較熟“是這樣的,我們已經滅了聶家滿門,但是聶家扎根在這里數百年,積累的金銀財物、丹藥法器、法術咒語數不勝數,這些都是寶貝,我們打算統統搜刮帶走,不過能滅了聶家滿門,陳渡前輩的功勞最大,我們的命也是你救回來的,所以我們決定將搜刮來的聶家財物讓你獨占一半,剩余的一半由我們四家平分,你看怎么樣?”
陳渡聞言認真看著子虛道長,無法看透的眼神使得子虛道長心里緊繃起來,他不清楚是不是自己這個刮分比例讓陳渡不高興。
“陳渡前輩,如……如果你不滿意,我們還可以三七分,你七,我們三。”子虛道長不自覺驚出一身冷汗,陳渡要是因此發怒,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
不料陳渡竟然直接就發話拒絕了“不用,別說是三七分,就是都給我也不要,我需要用錢的地方實在太少,還要找地方找幫手存放那些財物,實在麻煩,如果愿意,你們可以把聶家財物自己分了,只是如果哪天我有需要,你們要毫不吝嗇地奉上我需要的東西,否則我不僅要討回你們得到的聶家財物,連你們本家的財物也會盡數剝奪。”
陳渡一語定乾坤,子虛道長他們哪里敢說不。
“既然這樣,我們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