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道長見她不好意思承認,沒有再為難她,只是拍著她的肩膀說“陳渡是個值得抓緊的人,你可不要隨便讓他跑了。”
夏晚愣在當場,子虛道長這番話來的很突然,就好像他已經對陳渡很了解一樣。
“武爺爺,你和陳渡哥哥剛才在院子里說什么?他人呢?”夏晚又不忘追問一下陳渡的下落。
子虛看向大殿外空蕩蕩的天空,有點神往道“他有事,先走了。”
夏晚當即有些失望,陳渡走了都不向她說一聲,但她也知道陳渡身份特殊,也許是真的有什么急事,所以不告而別。
這個時候,武藝通也是走了過來,詢問父親道“爸,我李師叔呢?”
子虛不便透露出李慕邢已經被陳渡殺了,故作平常說“他呀,已經走了,人家野心大得很,拿著降魔傘要大干一場。”
武藝通信以為真,又問道“那你們剛才在院子里做什么?那個陳渡您真打算收作徒弟?”他已經聽林剛說過收徒之事。
子虛狠狠瞪了他一眼,沉聲道“你問那么多干嘛,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聞言,武藝通竟有點小小高興,看樣子父親是沒有能收他為徒了,具體原因,他已經知道,陳渡不愿意。
“那小子有眼無珠,我父親看上他,是他幾輩子修來的機緣,他卻不知道珍惜,難怪只是個普通人,天生就沒有人前顯貴,超凡脫俗的命。”武藝通心中暗爽,這些話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旁邊有唐雪玲,他自然不可能當面說她高中同學的不是。
“藝通,發生了什么事?怎么只有你父親一個人回來?”唐雪玲此時也忍不住走過來問問,剛才被驅離那個院子,好像要發生什么大事一樣,又有陳渡與李慕邢斗法的巨響傳來,她自然很好奇。
“沒什么,我師傅有事已經先離開,你那個高中同學好像也已經走了。”武藝通倒沒有將陳渡放在眼里,如果他能拜在自己父親門下,或許還有資格與唐雪玲這樣的大明星交往,但現在他拒絕了這樣的機會,作為一個普通人,唐雪玲和他根本就不在一個世界。
“那好吧,要是沒有什么事,我們先回豎店影視基地,我還要研究一下劇本。”唐雪玲不想繼續待在這里,這里人多嘴雜,傳出什么緋聞就不好了。
雖然傳緋聞有利于提高曝光度,但唐雪玲向來很反感和一些男明星傳緋聞,她一個女孩子,一旦有了緋聞,沒有的事也能被人說出點什么來。
“好吧,我在這里的事也辦完,就和你一起回去了。”武藝通高興道。
和子虛道長辭別后,武藝通帶著唐雪玲先走了,不過剛走出去幾步,站在陽光下的唐雪玲身體一虛,鼻子里有液體流出。
她伸手一摸,發現竟然是流鼻血了。
唐雪玲心中發涼,不知道這是怎么了,身體好像忽然就出現了點問題。
“雪玲,你鼻子這是怎么了?”武藝通立即掏出一包紙巾,連連抽出幾張遞給唐雪玲。
唐雪玲擦擦鼻子,有用紙巾塞住出血的鼻孔,再仰頭看看天上的烈日說“沒什么,可能是太熱上火了,找個陰涼的地方就坐一會兒就好了。”
“那還等什么,去我車上,我打開空調,好好讓你涼快一下。”武藝通說完拉著唐雪玲快步離開。
大殿之中,子虛道長他們也一起離開,現在還要準備下午的法會,正好夏晚、宋茜、王凱他們這樣的年輕人可以幫幫忙。
……
……
陳渡離開白陽觀,轉眼落入木樨河,回到河宮洞府。
盧小田跟在后面稍晚,不過她無法擅自進入泥沙下的河宮洞府,站在外面給陳渡傳信。
站在河宮洞府門口的陳渡心念一起,為盧小田打開入口,一片漏斗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