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玥看著天上被白練困住的七彩翼王,十分不甘心,都怪血癡與離生的攻擊太過詭異,否則她不至于這么快落敗,甚至還有可能贏到最后。
可惜事實是她沒能擋住血焚與白練。
現在盧小田他們都是在替那頭七彩翼王惋惜:“可惜了,這么強悍的一頭獄獸,就這樣死在陽間了。”
“蕭玥鬼差,你別傷心,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回頭再去地獄降服一頭。”
“食發鬼,你少胡說,你以為七彩翼王是那么好降服?就算本事再大的地府強者,一輩子也只能降服一頭七彩翼王。”
……
在他們惋惜議論時,陳渡也是懷著如此心情,眼睛一直注視著被白練包裹的七彩翼王。
突然,白練里面的絞殺力到達最強,整頭七彩翼王都是炸開,連帶將外面的白練都是炸碎。
無數紛紛揚揚灑落的白色碎塊飄落,伴隨著一股從白練內部炸開的氣浪,沒錯,是氣浪,大家都看到,除了白色碎塊,只有氣浪散開。
他們都知道白練有很強的絞殺能力,但是七彩翼王那么大的身體,不可能被絞殺得什么都不剩,至少會留下大量肉泥才對。
血癡與離生也是發現了不對勁,遠遠問蕭玥道:“怎么回事?你的七彩翼王哪去了?”
他們已經明白那頭獄獸根本沒有被絞殺。
此時,蕭玥在盧小田他們的疑惑目光下露出得意淺笑,解釋一句道:“告訴你們也無妨,我身在陽間,召喚出來的七彩翼王其實只是幻影,獄獸是不能離開陰曹地府的,不過即便只是幻影,被它傷到,你們也會真的受傷。”
這種說法倒是罕見,盧小田還有血癡他們都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眼前被絞殺的七彩翼王肯定只是幻影,否則留下的就是肉泥,所以他們都是相信蕭玥所說。
血癡很不滿,嚷嚷道:“花了這么大功夫,最后只殺了一個幻影,可恨,你這女人一開始就打算好戲弄我們吧?”
離生想著自己竟然被一個幻影傷到,心中也是極為不痛快。
“哼,你們錯了,我原打算憑七彩翼王的幻影就殺掉你們,結果輸在你們的攻擊方式太過詭異上,如果提早讓我知道你們的路數,可能現在你們已經被我的七彩翼王開膛破肚,慘死當場。”
血癡與離生頓時被氣得不輕。
離生白發怒張,伸手罵道:“你這個賤女人,大概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斤兩,現在沒了那頭七彩翼王的幻影,你還有什么資格活在我們面前!”
言罷,紅衣血癡心領神會,先一步飛天而起,白衣離生也是一個箭步奔出,目標都是蕭玥與盧小田他們。
只見空中的血癡突兀張大嘴巴,一道鮮紅的血柱滾滾而下,血水好像剛剛從動物身上放出來,帶著溫熱之感。
但是,這些血水落在蕭玥他們所在的地方,立刻變得如滾燙的巖漿,在廣場表面燙起一陣陣煙霧,而后這些鮮血不斷散開,包圍蕭玥他們,并且是不斷向他們的雙腳逼近。讀書樓
食發鬼還想跳出血焚的包圍圈,剛想動,離生的白練呼嘯而來,朝著他纏繞過去,隨后他便是第一個被包裹住。
緊跟著,又有白練飛射而來,極為靈活地將蕭玥他們從頭到腳包裹住,血焚之中出現五具木乃伊一樣的身形。
“都去死吧!”離生操控著白練,怒吼一聲,白練開始絞殺被包裹的獵物。
蕭玥他們一個個都是極為難受起來,身體想掙扎,發現包裹他們的白練變得無比堅硬,他們動也不能動。
“離生,你有點心急了,本來我想先用血焚給他們脫層皮,再由你的白練來絞殺,你這樣讓他們死得太痛快了。”血癡降落到離生身邊,蒼老的臉上略有一絲掃興。
離生哈哈一笑,說:“都怪我,我怕夜長夢多,想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