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么?”龜叟當即以為自己聽錯了,“天庭已經(jīng)沒了?這絕不可能!”
陳渡繼續(xù)說:“是真的,三千年前天庭遭逢大難,眾神齊聚天庭,共擋大難,結果都死了,不然你覺得上任河神為什么一直不放你出來?”
龜叟卻還是不愿意相信:“這不可能,如果天庭沒了,世上豈不是要大亂!”
“你錯了,天庭雖然沒了,但這個世界沒有大亂,不過地府倒是還存在?!标惗上M芙邮苓@個事實,他也只有接受的余地。
“龜叟,你看看我,我就是來自地府,現(xiàn)在只有地府統(tǒng)御陽間,天庭真的早亡了?!笔掃m時說道。
龜叟一開始就認出她是鬼魂身,見他都這樣說,忽然又很奇怪地想開了:“亡了就亡了吧,沒了天庭,我龜叟也樂得自在,少一方勢力能約束我。”
陳渡笑笑說:“你別忘了,你是木樨河神的坐騎,還有我能約束你。”
龜叟由于是專屬的河神坐騎,對河神天然虔誠的歸服之心,馬上說道:“老龜知道,以后河神爺就是老龜?shù)闹魅?,老龜在這里給你扣首?!?
說完,他學著磕頭的樣子,腦袋往地上磕了幾下。
“好了,我們先出去,外面還有同伙在等著我們。”
陳渡說完要走,龜叟急忙說:“河神爺,你已經(jīng)有了坐騎,何須步行,快快上來,老龜載你出去?!?
陳渡正想試試,不客氣地坐上大如磨盤的烏龜殼,還想叫蕭也坐上來,但龜叟已經(jīng)急不可耐,嗖的一聲沖了出去,速度簡直就是風馳電掣,陳渡都沒來得及看清周邊狀況。
當龜叟載著陳渡沖出洞口,外面的食發(fā)鬼他們只看到一團模糊的影子掠過,根本沒看清是一頭大烏龜載著陳渡飛出去。
“我的天,剛才那是啥?”食發(fā)鬼大叫一聲,周邊已經(jīng)沒有那團影子的蹤跡。
盧小田皺著眉頭說:“不清楚,難道是洞里的妖龍打不過河神爺與蕭鬼差,所以主動逃了?”
她這么說,大家都覺得有可能,一雙雙眼睛紛紛往洞內(nèi)看,但是再往里面去就什么也看不見了。
又過了一會兒,洞里開始響起清晰的腳步聲,他們都睜大眼睛看著,最后看到蕭緩緩走了出來。
不見陳渡。
“什么情況,陳渡河神呢?”王道溟見狀,大大意外。
食發(fā)鬼、盧小田、阮靈玉他們都不免以為陳渡被妖獸吃了,只有蕭活著走了出來。
但想想又覺得不對,陳渡是誰呀,怎么可能輕易被妖獸吃了。
“你們剛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蕭沒有急于回答他們,反而問了這么一句。
盧小田指指身后,說:“有一團模糊的影子飛走了,蕭鬼差,那是不是妖獸?”
蕭一笑,走出洞口,與他們站在一起說:“那就沒錯了,你們的河神爺跟著那頭妖獸一起飛出去了,提醒你們一下,妖獸既不是蟒也不是龍。
“不是蟒,不是龍,那妖獸是什么?我們在外面聽到叫聲,妖獸應該就是一條蟒或者龍吧?!比铎`玉好奇說。
“不是不是,這次你們河神爺撿了大便宜,原來蟒龍洞里封印著一只大如磨盤的神龜,正好是木樨河神的坐騎,現(xiàn)在神龜正載著你們的河神爺四處溜達,體驗飛天遁地的感覺。”
陳渡這邊坐在龜叟背上,他簡直就是跟火箭一樣快,嗖嗖幾聲,已經(jīng)帶著陳渡回到宣城,從木樨河水面掠過,一路飛到了下游的鹽城,再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很快到了大漢城,再繼續(xù)往前,便是到了離開楚江省,到了隔壁省。
等到陳渡嘗試完坐騎的速度,讓龜叟轉(zhuǎn)頭返回,不多時便是到了蟒龍洞外面。
由于龜叟是以高速抵達,陳渡與他都好像是瞬間降落在洞口位置。
食發(fā)鬼他們看著盤腿坐在龜殼中央的陳渡,一個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