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不假,如今這個世道甚至有點陰盛陽衰,女強人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
陳渡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女人,她卻主動朝陳渡說話“給。”
只是一個字,陳渡沒有聽明白是什么意思,但緊跟著便是伸手朝面前抓去,有什么東西被他抓住了。
這東西是那個女人拋過來的,陳渡抓住后,才發現是一根煙。
陳渡活著的時候倒是有抽煙的習慣,但沒有太上癮,現在他拿著這根煙橫在鼻子前細細聞,起先倒是有點迷戀的感覺出現,但很快他便是覺得有點反胃,煙味入鼻也不行。
他壓下肚子里的不舒服,不動聲色地放下煙。
那個女人見他遲遲不點燃,問“你沒帶火嗎?要不用我的煙點一下?!?
這番表態,簡直跟男人一樣。
“不了,我現在不抽煙,你的煙還給你?!彼S手扔過去,視線模糊的亭子里,他精準把煙丟到了女人懷里。
在胸口按住那根煙的女人很意外,笑笑說道“手法很準嘛,你是馬戲團的吧。”
陳渡也忍不住輕笑一聲,說“不是?!?
她也沒有再接話,靜靜坐在原地吸煙,也不知在想什么。
很快,她吸完一根煙,又將陳渡丟回來的那根煙點燃,繼續吸。
如此下來,她已經連續抽了五根煙,終于是選擇停手。
但她也打算離開,站起身來,給陳渡回了句“我走了,你多坐會兒,希望我的突然出現沒有掃你的興。”
“走好?!标惗蓻]有客氣的說不妨事,沒有掃他的興,因為他今晚只想一個人坐在這里,這個女人的出現肯定掃了他的興致。
等到她上了那條木船,用并不嫻熟的手法滑動船槳,木船慢慢往湖對岸行去。
等她如此慢騰騰行到快靠岸時,她忽然停了下來,回頭看向那個模糊的小亭子,口中發出靜謐到有些森冷的話語“湖心島周邊再無船只,那個男人是怎么上島的?”
她說話之時仔細看向亭子內,借助各處照射過去的微弱燈光,發現陳渡已經不在那個亭子里。
她不由得微微發顫,心里浮現一個恐怖念頭“我剛才見到的,不會是鬼吧?”
想到這里,她身軀上下已經冒出一身冷汗,急忙慌慌張張劃動船槳,往對岸靠過去。
一直到登上岸,她才大松一口氣。
這個時候,陳渡其實已經踩著云團往宣城而去,正在高高空中。
他也不趕時間,放慢速度,俯視著下面燈火輝煌的城市夜景,漸漸遠去。
等他到了宣城,回到夏家畈外面的木樨河水域,他并沒有返回河宮洞府,而是直往飛霞山落去。
穿越層層白霧,陳渡降落到頂峰,腳下的白云消散。
他就直接在一塊大石頭上睡下,以天當被,以地當床,一夜酣睡。
第二天,他這里最先透亮起來,等第一絲陽光照到陳渡眼前,他睜開了眼睛。
附近已經能聽到一些村民外出活動的聲音,當然還有鳥語花香,陳渡站出身來,估計現在才五六點。
不過夏晚興奮的聲音再次傳來“陳渡哥哥,你起床了嗎?我們現在就可以動身了?!?
陳渡回道“嗯,你可以先從家里往外走,我這里朝你那里趕過去?!?
陳渡說完就往飛霞山下走出,跟平時閑逛的步伐差不多。
等他從山腳下的迷霧里走出,抬頭就看到夏晚正笑盈盈看著他。
陳渡不由得愣住,問“晚晚,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
“是武爺爺告訴我的,他說你把飛霞山占了,用神通籠罩整座山,讓我在山腳下等你就是?!毕耐砀吲d說。
陳渡皺皺眉,心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