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春花整天啥活兒不干不說,還時時擺著婆婆的款兒,跟她要吃要喝就算了,還指使她干活。
稍有不順她的心意,她就搬個凳子坐在外面走廊上,扯著嗓門兒哭訴嚎罵。
姜怡然只覺得臉都被她給丟盡了。
而且每次牛春花擺婆婆的威風都是為了給秦鐵牛的兒子秦大柱要吃的要錢。
牛春花搬凳子罵她的時候,秦鐵牛和陳萍兩口子就跟著牛春花一起在外面哭嚎演戲。
演到動情的時候,他們仨甚至跪在她家門口磕頭。
這不是明擺著咒她嗎?
最后,姜怡然忍無可忍,只能放棄了用他們逼走彭翠英的想法,把秦海洋叫了回來。
秦海洋最開始還十分不耐煩的說哪有當兒媳婦兒的不伺候婆婆的,他媽千里迢迢來北城照顧她這個兒媳婦,就問她要點吃要點喝不是應該的嗎?
最后還是姜怡然威脅他,要把這事兒告訴江國志和白玉珠,秦海洋才另外租了房子讓牛春花和秦鐵牛一家住。
只是從那以后,秦海洋也幾乎不回家了。
牛春花和彭翠英兩人扭打在一起,眼見著牛春花被彭翠英壓在身下,占了下風。
秦鐵牛坐不住了,立即就要上前去幫他媽的忙。
陳萍趕緊一把拉住了他,“鐵牛,你干啥?你真是頭牛還是咋的?她們兩個小老太太打架,是你能摻和的事兒嗎?”
秦鐵牛有些急了,“媽都挨打了,你還拉著我干啥?你趕緊去幫媽的忙啊!”
陳萍沖秦鐵牛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傻?那好歹算是三叔的丈母娘,媽跟她平輩,打她沒問題。
咱們當小輩兒的打了她,不僅打了里面那個的臉,還打了她那個當官的兒子的臉!”
“等三叔來了再說吧!”
秦鐵牛恍然大悟,有老三撐腰,他們可以不把姜怡然放在眼里。
但是當官的姜永賢是不會允許他們打他媽的,今天他要是真動手了,怕是就不能留在北城這座繁華的城市了。
秦鐵牛想明白后,心有余悸的陳萍說道:“媳婦兒,還好你腦子轉得快,要不然咱可能真得滾回秦家村了。”
陳萍驕傲的抬了抬下巴,“你知道我的好就行,還不趕緊去樓梯口等著你三弟。”
“誒!”
秦鐵牛趕緊屁顛兒屁顛兒的去樓梯口等著了。
跟著秦海洋一起來的除了江柔以外,還有白玉珠和姜永賢。
看到姜永賢,秦鐵牛再次慶幸,他剛才沒有去幫他老娘。
秦鐵牛一臉焦急的拽住了秦海洋,“老三,你可算是來了,出事了,咱媽跟你丈母娘……打起來了!”
秦海洋皺緊了眉頭,有些不悅的說道:“哥,你胡說什么呢?我媽在這兒呢!再說,我媽這么雍容高貴一個人怎么可能跟咱們一個村婦打起來。”
這時候,秦海洋也沒忘了給白玉珠戴高帽。
白玉珠被秦海洋捧得很舒心,面上卻半點不顯。
反而驚訝的道:“親家該不是跟翠英打起來了吧!”
秦鐵牛一拍腦袋,“對對對,咱媽就是跟弟妹的養母打起來了。”
姜永賢聽到這話,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
早知道他媽居然能在醫院跟個潑婦一樣和秦家那老太婆打起來,他就不該來,簡直丟死人了!
他和秦海洋一起,三步并作兩步到了搶救室門外。
這時候,護士拿著需要簽字情況告知書,看著兩個打得難解難分的老太太,臉色已經很不好了。
“你們別打了!你們誰是姜怡然的家屬,趕緊簽字,手術室里等著呢!”
“我,我是姜怡然媽媽,我簽字。”彭翠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