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難接受,但是遇難者家屬退還賠償金,控告霍北宵同志,我們也只是執(zhí)行任務。
還請您不要妨礙我們。”
其中一位公安對楊喬喬說道。
霍北宵也趕緊扶住了楊喬喬,說道:“媳婦兒,公安同志就是讓我去配合一下他們調(diào)查,不是要抓我去坐牢了。
你放心,我好好配合公安同志調(diào)查,很快就會回來的。”
楊喬喬看著霍北宵被帶上警車,眼淚根本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童雪嬌這幾天也跟他們一起住在伊人服飾樓上的,她聽見動靜下樓的時候,就見警車已經(jīng)開走了。
而楊喬喬還站在原地無聲的抹著眼淚。
“喬喬,怎么了?警車來咱們店里干什么?”
楊喬喬努力的擦干了自己的眼淚,把事情經(jīng)過跟童雪嬌說了一遍。
當聽到霍北宵被公安帶走了的時候,童雪嬌不由得激動得站了起來,“
什么?那些家屬反悔了,霍北宵又被帶去調(diào)查了?”
楊喬喬點了點頭。
童雪嬌臉色一時之間比楊喬喬還要難看,“他們這些人怎么能這樣呢?我們已經(jīng)給了他們比一般水平高出百分之五十的賠償金,當初他們拿賠償金的時候,也是簽好了協(xié)議的,他們怎么能說反悔就反悔呢?”
雖然生命比天大,無論什么在生命面前都是蒼白無力的。
他們也愿意為那些枉死的工人的生命負責,但家屬在接受賠償之后,卻又出爾反爾,他們這分明就是把他們家人的生命當成籌碼。
楊喬喬哭過之后,倒是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
“他們的家人是在我們的工地上沒了的。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回不來了,他們想要追求利益最大化也無可厚非。”
童雪嬌稍微冷靜下來一點,問楊喬喬道:“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籌錢給那么家屬更多的錢?”
楊喬喬想到秦海洋那志在必得的模樣,“他們這次恐怕不是沖著錢來的。”
“他們跟霍北宵又沒有仇,不沖錢還能沖什么?”
話音落下,童雪嬌自己也反應過來。
她瞳孔放大的看著楊喬喬,“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們要搞霍北宵?”
楊喬喬點點頭。
童雪嬌皺緊了眉心,“這可就難辦了,要是他們是沖錢來的,我努力湊一湊。實在不行,我大不了找姓晏的借一點。
可他們要是沖人來的……”
“有了!”童雪嬌話說到一半,突然眼睛一亮,猛地站了起來。
“喬喬,你在家里好好呆著,我去一趟公安局。”
楊喬喬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童雪嬌要干什么,她趕緊攔住了她。
“雪嬌姐,你不能去。”
童雪嬌有些急了,“我為什么不能去?”
“我也是商場的投資人之一,而且當時出事故的時候,是我在工地上看著的,我理所應當對這次事故負責。
而且,喬喬你也說了,背后指使的那些人是沖著霍北宵來的。既然他們是沖著霍北宵來的,那我去替霍北宵承擔,他們害不了霍北宵,害我也沒什么意義。自然不會再窮追不舍。”
童雪嬌有理有據(jù)的說道。
楊喬喬搖了搖頭,“雪嬌姐,沒用的。他們那些人喪心病狂,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你主動去提出由你來承擔責任,除了把你也搭進去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我們還是得想辦法查出事故的真相,那個事故絕對不會是意外。”
楊喬喬說著,目光沉冷下來。
現(xiàn)在在事故現(xiàn)場是不可能找到什么證據(jù)了。
唯一的突破口就是秦海洋。
她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