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善慧連忙拿手絹給楊喬喬擦了眼淚。
她來之前,已經從警方那邊知道,他們派給霍北宵和楊喬喬的那個司機,昨天突然收到一筆上萬塊錢的大額匯款。
而霍北宵和楊喬喬之所以會走那條路,也是司機自作主張改了他們的行程路線。
也就是說霍北宵和楊喬喬這次之所以會遇上這樣的事情,很可能就是因為他們家司機被收買了導致了。
只不過現在那名司機也還沒找到,事情暫時沒有完全定性。
“喬喬,對不起。”榮善慧眸子中滿是愧疚和自責,“是我家用人不淑,才讓你和北宵遭遇這樣的橫禍。”
楊喬喬這時候倒是十分冷靜,她搖了搖頭,“榮姨,這不是你們的錯。我們既然已經被盯上了,對方不從司機下手,也會找別的機會下手的。”
她很努力的想要去回想當時的細節。
但當時的情況緊急又混亂,她只記得耳邊都是呼呼的風聲和打斗的聲音,而她一想,頭還疼得厲害。
頭疼起來就更加眩暈,一陣惡心感襲來,她趴在病床邊干嘔了一聲。
榮善慧連忙幫她拍著背,同時勸說她道:“喬喬,咱們想不起來就先別想了,榮姨向你保證,我們很快就會查清楚情況,把北宵給找回來的。”
楊喬喬緩過神來,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不過很快,她還是想起來了,當時攻擊他們的那些人,有一些確實是偶然把他們當成了對方幫派的人。
只隨便襲擊他們一下,就轉移了目標,又去襲擊別的非自己幫派的人。
但有一撥人卻好像是專門沖著他們來的,一直在跟他們纏斗。
如果不是那一撥人,她和霍北宵上岸后,完全可以偷偷離開,不至于卷入幫派爭斗之中。
楊喬喬請喬海凡幫她拿來了紙筆,努力回想那些人的長相,想起來一點,就畫下來……
*
港城,出租屋內。
秦大東正在跟手底下一幫小弟打牌。
有小弟瞅了一眼秦大東的房間,意味深長的對秦大東道:“東哥,你就真放心嫂子一個人在屋里照顧那個男人啊?你就不怕……”
那人這話一出來,不僅他,其他一群小弟也是意味深長的對秦大東擠眉弄眼。
東哥這馬子雖然是東哥的救命恩人,但人有多騷,他們可都是知道的。
現在東哥居然幫她撿了個男人回來,還放心的讓他們同處一室,東哥這心未免也太大了一點。
秦大東一拳懟在了那小弟頭上,“你懂個屁!老子自己的馬子,老子知道,然然是不可能做對不起我的事情的。”
一眾小弟頓時意味深長的互相擠了擠眼睛,吆喝道:“打牌打牌……”
屋內。
姜怡然看著霍北宵那張臉,兩輩子跟霍北宵有關的記憶在腦海里糾纏。
上輩子她嫁給了霍北宵,但霍北宵就是一塊木頭,她受不了他的冷漠,更受不了他滿身的汗臭和水泥灰,最讓她受不了的是,霍北宵根本不碰她,她嫁給他,根本就是守活寡。
上輩子她以為霍北宵根本不行,后來認識張偉以后,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毫不猶豫的跟霍北宵離了婚。
沒想到霍北宵一個水泥廠的工人,居然還挺有錢,離婚的時候還給她分了好幾萬塊。
她靠著這筆錢跟張偉瀟灑快活了好幾年的時間,那段時間,應該是她這兩輩子最快活的時間。
直到后來,秦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楊喬喬的日子越過越好,秦海洋甚至一躍成為首富,而楊喬喬也成了人人羨慕的首富夫人。
那時候,她手里的錢早已經花完了,嫉妒讓她面目全非。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