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姜怡然就算有關系,那你們也該是仇人!你難道忘了,安安樂樂剛滿月的時候,你的川省的第一個商場北喬廣場開業。
姜怡然和她那個姘頭張偉趁著這個機會綁架了安安樂樂,安安樂樂當時那么小,在她手里遭了多大罪!
你忘了你當初把安安樂樂從她手里救出來的時候,你看著兩個小家伙被她掐青的脖子,打腫的小臉還有漚紅的小屁股,抱著你閨女哭得跟狗一樣了?”
霍北宵聽到這里,周身的氣勢瞬間冷了下來。
他凌冽的目光看向童雪嬌,“姜怡然的綁架罪綁架的是安安樂樂?”
童雪嬌翻了個白眼兒,“不然,你以為呢?”
說完,童雪嬌突然察覺到了不對,她瞪大了眼睛看向霍北宵,“霍北宵,你該不是真傻了?連這些都不記得了吧?”
“不對,不應該說是傻了,應該說你失憶了?”
童雪嬌探究的目光落在霍北宵身上。
霍北宵眉頭緊皺,沉默半晌之后,才說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失憶了。”
他記憶里的時間線是完整的,缺失的只是跟楊喬喬有關的部分,而跟姜怡然有關的部分,他自己記憶中的內容跟朱東和童雪嬌告訴他的也完全不同。
“你要不跟我說說你記得的是什么樣的?”童雪嬌試探著問道。
她跟霍北宵以前做黑市生意的時候,關系確實是十分不錯的,但霍北宵這貨,自從結婚以后就邊界感十足,跟她保持著足夠的距離。
所以他也不確定霍北宵會不會愿意跟她說。
霍北宵看了她一眼,起身道:“雪嬌姐,今天謝謝你,我先走了。”
童雪嬌聽到霍北宵這句話,一點兒也不意外,直接沖他擺了擺手,“行,那你趕緊走吧。”
眼看著霍北宵的身影快要在視線里消失了,她還是忍不住沖他的背影喊了一句,“霍北宵,你的記憶肯定是有問題的。有時候你也別太自負了,我們這些人沒人想害你!”
“對了,你該看醫生就去看醫生,不要諱疾忌醫。”童雪嬌沖著霍北宵的背影多喊了一句。
她跟霍北宵合作過一段時間,自然也知道霍北宵這個人表面上冷漠中帶著謙遜,但實際上內心極度自負。
很多時候,他都只相信他自己。
“嗯,我知道,謝謝。”霍北宵沒有回頭,只背對著她道了一聲謝。
霍北宵走后,被童雪嬌勒令留在屋里帶女兒不許出來的晏河清,立即躥了出來。
一雙危險的眸子鎖定在童雪嬌身上,“嬌嬌,他來跟你說什么?”
童雪嬌嫌棄的瞥了男人一眼,“關你屁事!”
以前她只覺得這男人嘴巴毒討人厭,現在他才發現這男人除了嘴巴毒以外,還渾身散發著醋酸味。
平日里,但凡她跟別的男同志多說兩句話,他必定故意跟她制造一些親密接觸,再順勢對別人表明他是小漂亮親爹的身份。
剛才霍北宵來也是。
她跟霍北宵剛打招呼呢,這男人就跑出來抱著她的肩膀,跟霍北宵握手來了。
而且她跟霍北宵說話,他總要在旁邊找點存在感。
不是喂她喝水,就是喂她吃點水果,要不然就喂她熱不熱,需不需要他給扇風。
她真是煩不勝煩,最后忍無可忍,才把他攆去帶閨女去了。
晏河清聽見童雪嬌這咬牙切齒的四個字,雖然不生氣,但卻強勢霸道的一把捏住了童雪嬌的下巴,直接就吻了下去。
“嬌嬌,你是我媳婦兒,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晏河清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一邊加深了這個吻。
童雪嬌掙扎了兩下,可不但沒有掙脫,腰部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