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閻教授的女兒被警方救出,送往醫(yī)院暫無生命危險。
“你做出這么丟人現(xiàn)眼的事,還有臉回來?”閻林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滿身傷痕的閻欣念,眼神中滿是厭惡與鄙夷,
客廳里,滿地狼籍,摔碎的花瓶,散落的文件,以及雙眼無神的閻欣念,她站在家門口,聽著父親的怒吼,低著頭渾身發(fā)抖。
“快跟你爸道歉,”張若依拍了拍女兒的背,滿眼心疼,情不自禁落淚。
“我……我沒錯,為什么要道歉?”頭埋的更低了些,依然沒有躲過閻林的一巴掌,
“我平時跟你說的你是一點(diǎn)都不記?今天就讓你長長記性!”閻林一把抓住閻欣念的手腕,大步走向書房,閻欣念不斷掙扎,求救的目光看向母親,母親捂住臉背過身擦拭眼淚,閻欣念眼神落寞,被拉進(jìn)房間。
閻林隨手拿起桌上的酒,猛灌一口,一根戒尺被拿在手里,
“我的命令,你要回答?”
“是的,父親。”
“啪”閻欣念咬緊牙關(guān),勉強(qiáng)控制身體沒有倒下。
“那天,讓你從研究所出來就立刻回家,你回來了么?”
“那天我剛出研究所就被……”
“啪”閻欣念咬住嘴唇,渾身發(fā)抖,
“沒有,父親。”
“你有勾引他們么?”
“沒有,父親。”
閻林沒有繼續(xù)說話,反而脫掉外套,襯衫袖扣解開,深吸一口氣,戒尺重重的打了下去。
“二大娘,”我推開門滿頭大汗,
“趙娣,飯剛做好,快來吃飯,”二大娘正端著熱騰騰的饅頭走向餐桌,
“二大娘,我借用一下電話,”把京墨放在炕上,就跑去打電話,
“嘟,嘟,嘟……”
“喂,”師傅慵懶又帶點(diǎn)煙嗓,電話那邊吵吵鬧鬧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師傅,”
“嚯,都別說話啊,我徒弟趙娣給我打電話了!”突然的鴉雀無聲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的乖徒弟啊,你這時候給師傅打電話,怎么了,想師傅了?”
“師傅,你別開玩笑了,出了點(diǎn)事,”
“等我一下,”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壓低,隨后是一陣風(fēng)聲,“可以了,你繼續(xù)說,”
“我前幾天在學(xué)校,雖然不關(guān)我的事,但是同學(xué)錢雪被鬼嬰纏上,她是我的同學(xué),我不能見死不救,她昏迷后我和趙瑩把她背回家,路上遇到了上百個鬼嬰,下午我和京墨去錢雪家看她,結(jié)果京墨告訴我,鬼嬰在她的肚子里,我試過驅(qū)煞符,完全沒用,還差點(diǎn)被他掐死,”
“你受傷了?”
“沒,有京墨保護(hù)我,我沒事,”
“我后天事情就辦完了,到時候給你看一下為師的本事,”
“那現(xiàn)在,錢雪的身體已經(jīng)扛不住了,我需要做點(diǎn)什么嗎?”
“……”電話那頭突然沒聲,我還以為掛斷了,看了半天,
“放紅歌,給他震一震,”
“紅歌?哈?”我一臉問號,放紅歌?震鬼?都是漢字,為什么組合在一起我就看不懂了?
“你白天的時候去她家,不間斷放紅歌,到晚上就回家,等我后天回去收拾,”
“你確定有用,你別坑我啊!”
“我的乖徒弟,我怎么舍得坑你呢,對了,我這邊有你媽媽的消息了,”
“什么消息?!”
“等我回去跟你說,記得替我跟你二大娘二伯問聲好,”
“龍覺叔叔,那我呢?”趙瑩突然拿走我手上的電話,
“啊,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喂,喂喂喂!”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