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1日,周二。
鵬城的秋意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畫,輕輕地籠罩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溫柔地灑在香蜜湖別墅的餐廳里。
郝強悠閑地享用著廚師精心準備的早餐,一邊與兩個孩子互動,臉上洋溢著慈父般的柔和笑容。
吃過早餐,簡單地與家人道別后,他從容不迫地準備出發。
三輛經過特殊改裝的未來ES7,宛如一支訓練有素的車隊,依次駛出別墅小區。
香蜜湖小區離未來科技集團總部挺遠的,駛出小區后,首先要沿深南大道行駛約一公里,然后上機場高速,行駛約25公里。
在機場附近的高速出口下高速,還需要再行駛近十公里才能抵達未來科技集團總部。
整個行程往往需要三四十分鐘,這對于一個日理萬機的企業家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時間消耗。
因此,郝強忙碌時,會選擇直接在公司過夜。
回家住主要想陪孩子老婆,要不然,他也不想來回折騰。
周末時,孩子和老婆偶爾會到公司來居住。
若是搬入郝府了,未來大道也通了,通勤只要幾分鐘就可以了。
就在這天早晨,當車隊行駛在深南大道上時,前方突然傳來了擁堵的消息。
副駕駛座位上的保鏢轉身向郝強匯報:“老板,前方發生車禍,道路暫時受阻,可能需要耽擱一些時間。”
“不急。”郝強云淡風輕地回應,目光落在秘書為他準備的早報上。
坐在另一側的秘書處部長潘樂偉,待郝強看完早報,開始工作匯報。
“董事長,第一件事,樺威董事長仁總想約見商談芯片的事,是否見面?”
“嗯,可以,安排明天吧。”郝強簡潔地回應。
“明天下午兩點可以嗎?”
“可以。”
緊接著,潘樂偉又提到:“仲芯公司董事長秋總想約見您,是否同意?”
“仲芯么,我想一想。”郝強沒有直接答應。
仲芯公司成立于2000年前后,經歷了一個曲折的發展歷程。
2004年上市后,公司的股份結構就變得異常復雜。
2008年,他們在鵬城建設了8寸晶圓廠。
然而,2009年11月的一場官司成為公司發展的轉折點——與苔積電的法律糾紛不僅讓公司賠付2億美元,還被迫轉讓10%的股份。
目前,仲芯的股權結構以國企為主,但兩大股東的持股比例加起來還不到35%,遠未達到絕對控制的地步。
盡管如此,郝強還是認可他們為國家芯片產業發展做出的貢獻。
這公司培養了不少國內芯片人才,在中低端芯片領域也有一定的市場份額。
至于后來沒能為樺威加工芯片,其中有比較復雜的原因,不好評價。
它也受限于米國而不能給樺威代工芯片。
另外,仲芯的定位是中低端芯片,也沒有高端光刻機制造高端芯片,它還為膏通公司代工。
目前還在量產65納米,公司第一顆 40nm 芯片在今年7月份剛驗證成功。
驗證與量產的距離非常大,它不像未來科技集團這樣,從實驗轉到量產的效率這么高效。
提到苔積電,雖然這公司在灣省,但它依然受米國控制。
說得難聽點,只有米積電,沒有苔積電。
所以說,不受米國控制的國內芯片企業,一是樺威,二是如今的未來科技集團。
在保證公司利益情況下,郝強會支持樺威發展。
對于仲芯,郝強持謹慎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