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濱一直在宴會大廳處理林嬌嬌惹下來的禍事,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到自己的兒子偷走了玉牌。
顏沐語在林長珂手里看到了那個神秘的東西,在看到那個玉牌的一瞬間,顏沐語一愣,那個玉牌和小時候媽媽戴的那個小玉牌很相似。
連穿著玉牌的彩繩都是一樣一樣,顏沐語離他們兩個很近,看得很清楚。
顏沐語想了一會兒,拿出隨身帶著的銀針把兩人弄暈,從林長珂手里拿來玉牌仔細觀看。
這玉牌和媽媽帶著的玉牌好像是一對的,玉牌上的紋路和媽媽身上的那個玉牌的紋路可以并在一起形成一個完整的圖案。
顏沐語看了看暈倒的兩人又看了看手里的玉牌,果斷拿走。
海邊。
顏沐語拍了一張玉牌的照片發(fā)給云辰羽和云辰星以及云辰宣,和他們說了她知道的一切。
媽媽去世后哥哥就把那個玉牌留下來做念想,現(xiàn)在應該是在哥哥手里。
云辰星幾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聽爸爸說媽媽不是A國人,不知道家是在哪里,若是這個玉牌和媽媽身上的那個玉牌一模一樣那說不定能知道找到媽媽的家人。
所以他們約定好幾天后云辰宣幾人來京都,這幾天先調(diào)查玉牌的來歷。
說好后顏沐語才掛了電話,夜司澤一直安安靜靜站在顏沐語身邊,等顏沐語說完話才出聲。
“阿語,按照之前我調(diào)查出來的信息來看,這玉牌來歷不小,而且可能和皇族有關系。”
顏沐語一愣,皇族?又是皇族?
把她抓去做實驗的幕后之人可能是皇族,這小玉牌可能也和皇族有關系。
“阿語,這概率很大,聽命于林家的那幾支勢力中也有七閣樓。”
“七閣樓!”
顏沐語一驚,七閣樓是一個地下組織,在很多國家都有據(jù)點,他們不受制于任何勢力,是一個很恐怖的存在,據(jù)說指揮聽命于一個信物,現(xiàn)在看來這個信物就是那個玉牌了。
“阿澤,有沒有一種可能媽媽是皇族?”
顏沐語說著,在她的印象里,媽媽一直都是矜貴溫婉的,舉手投足間都很優(yōu)雅。
“很有可能,今晚上我們再派人去查查。”
“好。”
顏沐語把玉牌收好,抬頭看著眉眼溫柔的夜司澤,不管她做什么,夜司澤都會無條件地支持她,從不會覺得她的事情很麻煩。
“阿澤,謝謝你。”
“真是個傻寶寶。”
夜司澤笑著揉了揉顏沐語的頭,顏沐語是他認定的人,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他都會一直陪著她。
兩人坐在沙灘上吹著海風聊著天。
“阿澤,我還沒有嫁給你之前就聽說你不喜歡女孩子,見到女孩子就想吐是真的嗎?”
“算是真的吧,我很久之前就接管夜氏集團,成為夜家的掌門人,那時候很多人都對我這個年歲尚小的家主不服氣,明里暗里對我出手,想要把我從這個位置上弄下去,但我手段狠厲,他們不得不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毀掉我,比如美人計,但我警惕性和自制力一直很強,對那些女人不感興趣,除了那些被人派過來引誘我想要毀掉我的,還有一些是覬覦夜家家主夫人這個位置的,她們眼里的貪婪很讓我討厭。”
夜司澤笑著看向顏沐語,之前他以為顏沐語和那些女人一樣別有用心,但沒想到顏沐語一來就嫌棄他當時沒有八塊腹肌,還一個勁地扯他的皮帶,氣得他差點原地去世。
瘋批無度,夜少他嗜妻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