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品元得了命令,拿著剪子給伙計們發銀子,打發走了賣奶茶的幾個伙計,又把玲果齋的幾個伙計打發走了之后,就剩下田品元、江文浩、江文遠和江童幾人。
此時玲果齋已經被打掃的差不多,那些糖果也都被收起來,堆放在一起。
江童滿臉歉意,扶著江文遠,但是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實在不好意思啊哥,你看這事鬧的,你才剛來我玲果齋,就讓你遇上這事兒,我...我實在是過意不去啊。”
江文遠滿臉都寫著無語兩個大字,翻了一個白眼給江童,說道,
“你是過意不去嗎?麻煩你笑的聲音小一點,行不行?”
說著說著,江文浩和田品元也朝著二人這邊投來幽怨的眼神,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是在埋怨江童,
“算了算了,我也不是說你們,看見外面一大群人沖進來,你們該躲就躲,該跑就跑,還拿自己小身板去擋。
玲果齋每天都有幾百盒上千盒水果糖,就算他們想砸,你們就讓他們去砸唄。
你們吶,保護自己才是最重要的,玲果齋最重要的不是糖果,而是你們這些人,兩位玲果齋的掌柜,一位掌柜的學徒。”
幾人似乎有什么話想說,但是江童沒給幾人機會,打斷他們自顧自的說道,
“好了哎呀,你們拿上銀子也去好好過個節,尤其是文浩,文遠哥你家就在城里,一會兒你們拿了銀子就回去吧,和老田一起。
文浩你倒是不用著急,一會兒跟我出去見幾個朋友,老田你把賬本和銀子都歸攏好了,你們就走吧,把鑰匙給我留下。”
“知道了。”
田品元當即就把賬本整理出來,隨后又按照江童的意思,把月錢分了出來之后,把玲果齋這幾日的營收都歸攏到一起,交給了江童,便帶著江文遠離開了。
“文浩,傷得重不重啊?”
江文浩捂著腦袋走到江童給的身邊,給自己搬了個凳子坐下,隨后說道,
“還行還行,也沒那么重,就是腦袋被悶了一棍子,蘇文勝這幫人下手也真夠黑的。”
“能不黑嗎?他想要我的玲果齋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算是留手了,沒把我的玲果齋燒掉,算是蘇文勝心地善良了都。
你那邊怎么樣?蘇文勝最近有沒有找你了。”
江文浩搖搖頭,卻發現頭疼的不得了,只得停下,帶著痛苦面具對江童說道,
“最早我到城里來的時候,蘇文勝找過我一次,王夢蘭的事情我也告訴你了,我跟蘇文勝說了我手上沒有白糖的提煉技術,還說了玲果齋準備售賣奶茶的事情。
之后,他又找過我一次,不過玲果齋也沒發生什么事情,我也沒跟他說什么,也就不了了之,后來也就沒找過我了。”
“唉...你來了城里之后,我就把白糖的提煉技術交給江凌云了,倒是也沒出什么事情,對你們兩個我還是放心的。
現在玲果齋變成這個樣子,我早該有所防備的,只是沒想到蘇文勝下手會這么快。”
“那你打算怎么對付他?”
“什么對付?對付什么?”
江文浩顯然是被江童問愣了,眨巴著大眼睛盯著江童,
“哥,蘇文勝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你不會打算就這么忍讓吧,他今天雖然只是打砸玲果齋,日后不敢保證他還能做出什么事情來,這事兒必須要有個說法啊。”
江童轉過身去,盯著江文浩,半天才說了一句,
“什么說法?”
“呃...哥,不說玲果齋的生意,我也知道玲果齋的糖果每天都是被蘇文勝買走的,現在我們店里的糖果已經增產到上千盒。
盡管如此,蘇文勝買走了之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