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蘇廣源從身上掏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使了一個眼神,房間里面的人心領(lǐng)神會,全部都退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了蘇廣源和江童二人,隨后蘇廣源開口說道,
“小友,多年前我還在朝廷為官的時候,曾經(jīng)為皇帝陛下建立過一支隊伍,名為白武軍,白武軍以老夫為首。
專門為皇帝陛下打探消息,經(jīng)過多年的不斷完善壯大,現(xiàn)在這支隊伍已經(jīng)穿插滲透到全國各地,而且也不止是為皇帝服務(wù)。
他們在所有的州縣都有分布,是一支只聽命于朝廷的軍隊,不受當(dāng)?shù)毓俑茌牐c當(dāng)?shù)氐墓俑俦ハ嘀坪狻?
當(dāng)時大軍進城不可阻擋,我便下令讓他們都混入各處,等待一個機會重新整合。
眼下,我覺得時機到了,這把匕首便是白武軍指揮使的標(biāo)志,你拿著這個就可以命令白武軍,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也有這個能力指揮白武軍。”
白武軍,指揮使?
這白武軍不就是當(dāng)代的錦衣衛(wèi)嗎?搞得這么神秘兮兮的。
我靠?江童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是?雙重間諜?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成了指揮使了?
聽起來官職還不小啊。
“請問蘇老,這個指揮使是幾品官?”
“......”
蘇廣源一陣無語,
“這把匕首只是指揮使的一個象征,并不能代表你就是指揮使了,白武軍指揮使是要上報朝廷,皇帝任命才可以的,我只是把匕首交給你,讓你自己有個方便。
真是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是個官迷。”
江童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可不是咋地,要是自己從一介商人,一下子成為朝廷任命的指揮使大人,還什么蘇文杰柳昕明。
再裝逼讓他們都飛起來。
到時候再售賣水果糖,就算一盒十兩銀子,他們也得乖乖的把銀子交出來。
嘿嘿,指揮使大人,嘿嘿嘿,老子不吃牛肉。
“我就隨便問一下,我可不想當(dāng)什么朝廷的官員,只想乖乖的做好自己的生意就可以了。
不過既然蘇老如此信任我,那我便接下匕首,代替蘇老行事,有了這個東西,朝廷派來的人也會相信我?!?
蘇廣源點點頭,
“說的沒錯,我把匕首給你,也是這個意思,朝廷的事情,我也不好插手太多,你可以拿著匕首,向朝廷軍隊傳遞消息,有了這把匕首,他們自然會相信你。
另外,白武軍有一個特殊的符號,這是只有白武軍才知道的,我把他交給你,你可以用它來召集城內(nèi)的白武軍。”
“等等,蘇老,讓我召集其余的白武軍,這事兒是否風(fēng)險有些過大,畢竟現(xiàn)在城里城外都是反賊的人,怎么能確保他們沒有投身賊軍。
這樣貿(mào)貿(mào)然隨意召集白武軍,我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蘇老,你不要拿我的命開玩笑。
我這樣做雖然也是為了老百姓著想,但是不管交銀子也好,還是投身賊軍,或者是為朝廷分憂,那都是為了自保啊,你這樣做,不是把我推進火坑了嗎?”
“小友,你放心即可,白武軍不會背叛朝廷,你放心大膽的召集他們即可。
就算其中有人投身反賊,害的小友你尸骨無存,身首異處,我定然會上報朝廷,追封你為朝廷的功臣?!?
“......”
“蘇老不要跟我開玩笑,我只想活命,如果蘇老這么做,我也不介意在這里,和你徹底決裂,現(xiàn)在我還有個軍師的身份,誰能占到先手,還不一定呢?!?
蘇廣源聞言放聲大笑,
“好,有些膽色,放手去做吧,我這里還有一張畫,只有白武軍才知道的標(biāo)志,只要你把標(b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