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忻州城,白武軍的分布,還有你說的飛鶴旗的人。
另外,我還有個問題,忻州城被攻陷,蘇杭二州也都在反賊手上,朝廷難道不派大軍前來,平定反賊?”
養依柔還是有些拘謹,畢竟這是在江童家里,
“大人,朝廷大軍已經到了,將軍已經到了信州,只不過并沒有向前行軍,而是在信州城附近駐軍,一直在等待忻州城這邊的消息。
另外,旗主現在不在忻州城,右指揮使也不在這里,忻州城只有我在,白武軍不知所蹤,因為現在的白武軍不像之前,之前的白武軍是軍隊之中的精銳。
如今過去這么多年,白武軍現在和普通的軍隊沒什么區別,只有白武軍之中的阿含府,是秘密執行皇上和蘇丞相的任務。
至于飛鶴旗其他的人,有的在隱藏在忻州城內,靜待時機,有的則是混進了反賊之中。”
“忻州城內,飛鶴旗有多少人?”
養依柔低下了頭,但很快就給出了答案,隨即開口說道,
“忻州城內飛鶴旗的人有三千,當時忻州城守軍內部出現動亂,飛鶴旗的人第一時間就撤出戰場,分散在各地,避免不必要的損失哈。”
“啊?你們發現有反賊攻打忻州城,不奮起反抗,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撤退?你們這也算得上是朝廷的人馬?”
面對江童的質疑,養依柔沒有絲毫遲緩,當即給出了答案,
“大人,飛鶴旗的人并不擅長攻城守城,也并不擅長行軍打仗。而且,并非是我們貪生怕死,只是忻州城的守軍之中出現了叛徒。
決定了忻州城兵敗人亡的局面,當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忻州城失陷,沒有一點辦法。”
忻州城之中有叛徒,可是自己自從加入了反賊之后,卻并不是這么回事的啊,
“不對吧,反賊之中如果有朝廷的人,做了叛徒,那我既然成了反賊的軍師,自然知道的,可是我到現在也不知道,那個是背叛的官員,加入了反賊的陣營啊?”
養依柔雖然盡力在克制,但是淡淡的燭光之下,還是能看到臉上淺淺的笑容,
“大人,這個事情我們調查過的,您在之前忻州城之中,這段時間除了一個叫蔡庸的官員,沒有見過任何的官員,更別說忻州城的守軍之中,將軍的事情。
所以就算反賊之中原來有朝廷的官員,您也不一定認識的,所以...”
說到這里,江童忽然想起了什么,說起朝廷的官員,反賊之中倒是有個人,雖然一直在幫著反賊做事,但也是一直被逼無奈。
而且能被反賊看中的,那本事自然是不用多說的。
“對了,那個左指揮使啊,你這名字太長了,我以后就叫你小柔吧,現在反賊的陣容之中,有一個叫白峰的人,我不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但是現在一直都在幫反賊做事,這個人雖然加入了反賊,但是此人的確是有苦衷的,所以日后忻州城回到朝廷手上,放他一馬。”
“......”
養依柔雖然官職不低,但畢竟還在江童之下,對于江童的說辭,自己也沒有任何辦法。
不過對于白峰的事情,飛鶴旗的人自然是清楚,尤其是養依柔,她所在的飛鶴旗,是蘇廣源的老底子,一直都在忻州城附近盤旋。
這也是當初皇帝,給蘇廣源的安排。
畢竟蘇廣源身份特殊,皇帝陛下安排蘇廣源回家養老,也是因為文武百官給皇帝的壓力過于大。
對于北伐的事情,朝廷之中有很多人都是反對的,因為現在天朝附近有很多強敵,北方也只是其中一個。
但是不北伐,不和天朝周邊的人開戰,每年只需要繳納一定數額的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