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童心里,馬玲兒一直是個乖巧懂事的姑娘,作為妻子任勞任怨。
江童還沒有發(fā)家,還沒有做生意做的風生水起的時候,馬玲兒就不離不棄的跟著自己。
家里的家務事,不管苦活累活,馬玲兒都毫無怨言。
甚至是那一次出事,其實馬玲兒完全可以自救,因為除了江童之外,馬玲兒也是對白糖的提煉技術,包括水果糖的制造過程一清二楚的。
而當時的蘇文勝,只是想要白糖的提煉技術。
馬玲兒完全可以把技術交出去,換自己一條性命的,可是就算身處那種環(huán)境之下,馬玲兒仍然閉口不提。
對于這樣的人,江童怎么不盡心竭力,怎么能不好好的保護,好好地疼愛。
話說回來,江童帶人把柳云兒送回家里之后,準備把柳云兒安置在自己的房間,讓人看著她。
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此時的房間里還有一個人,江童此時扶著還沒掀開蓋頭的柳云兒,看著房間里的人,已經是汗流浹背。
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更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官人...”
最終還是房間里面的人率先開口,不出意外的話,還是出意外了,馬玲兒執(zhí)意要回城,眾人不敢忤逆,只能帶著馬玲兒回來。
江童松開扶著柳云兒的手,隨后走到馬玲兒面前,
“玲兒,我...”
馬玲兒臉上還掛著微笑,隨后說道,
“官人,我覺得云兒姑娘挺好的,我早就勸你迎娶云兒姑娘,可你就是不聽,如今終于把云兒姑娘迎娶到家,應該高興才是。
可是...可是...”
馬玲兒說著說著,淚水就不聽話的掉了下來,哽咽著說道,
“可是...可是官人,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說過的,你以后不會欺騙我的,什么事情你都會告訴我的。”
江童急的抓耳撓腮,現(xiàn)在江府內外有不少的反賊,如果這會兒跟馬玲兒解釋,肯定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江童干脆心一橫,直接說道,
“玲兒,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我怕你傷心難過,所以打算娶了之后再告訴你?!?
此時的柳云兒還被晾在一旁,馬玲兒沒有接過江童的話茬,反而是徑直走向柳云兒,然后把房間的門關上,拉著柳云兒的手,走到了床邊,扶著柳云兒坐下。
隨后說道,
“官人,你該給新娘子掀蓋頭了...”
此時的江童,只覺得胸口發(fā)悶,
“唉...”
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面,看看馬玲兒,又看了看還沒掀起蓋頭的柳云兒。
“過了今天再說吧?!?
馬玲兒知道自己這么做是不對的,于是也沒有說話,準備離開房間。
卻被江童一把抓住,江童腹有良謀,心有奸計,可是唯獨面對馬玲兒,過不去這道坎,
“玲兒,你聽我說...”
說著把馬玲兒拽到自己身邊,悄悄耳語。
聽了半天,馬玲兒也都聽明白了,原來并非自己想象的那樣。
但是馬玲兒卻更加難過了,
“官人,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那以后云兒姐姐怎么嫁人,怎么見人?你有沒有為云兒考慮過,你太自私了?!?
江童被說的啞口無言,是啊,這樣做怎么能不是自私,這就是自私,就算江童對柳云兒有救命之恩,婚約。
可是江童并沒有任何權力讓柳云兒如此付出,可是柳云兒,并非是為了忻州城的老百姓。
忻州城的老百姓算得了什么,在柳云兒心里,只有江童才是最重要的。
“這是我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