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前后不通,你自己覺得,你說的對嗎?”
何園園晃了晃腦袋,思前想后之后,還是毅然決然的點了點頭,隨后說道,
“沒問題,我認為我說的沒有問題,忻州城保不住了,那么大家一定都會往東城門逃,只有東城門,才有可能有機會活下去?!?
“是,就算你說的沒錯,東西南北四個城門,亂成那個樣子,忻州城內混亂一片。
城里城外幾乎都有朝廷的人馬,你如何認為有人可以從其他城門逃到你所在的城門。
伏雙能?其他人就不能嗎?益昂雄武功怎么樣,我是不知道的,但是你們自己說的,益昂雄向來惜命,可是我們逃出去的時候,并沒有看到益昂雄。
我這么說,不是說我懷疑誰,只是說,何園園,我和你也相處這么長時間了,你總是主觀的,用自己的想法去理解別人,這一點早晚都會害死你的。
你哥哥何方很器重我,對我也很好,而你又是他唯一的親人,我也不能總跟在你身邊保護你。
而且,有的時候我也不一定可以保護你,我還需要你保護我呢,我可是嬌滴滴的軍師?!?
這些話說完,就連江童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邊的何園園更是羞紅了臉,自古以來都是男人上戰場,女將軍更是屈指可數。
如今卻真的讓江童遇上了女將軍,一個和自己有交織的女將軍,只是可惜啊,這個將軍,是朝廷的對頭,是反賊。
不知不覺中,江童已經對眼前的女將軍產生了好感。
倒不是別的,眼前的人的確有些不同,她出身山匪,做的是反叛朝廷的事情,但是為人處事,卻不像其他的反賊。
不殺老百姓,甚至不殺朝廷官員,她不恨任何人,就算是自己從小無父無母,靠著乞討度日,也沒有恨過這個不公平的世界。
她只恨貪官污吏,還有那些沒良心的商人,但是她也是只取錢不殺人。
江童身為何園園的軍師,自然是對何園園深有了解,何園園不能說一舉一動都在江童眼皮子底下。
但是所作所為,很多都是江童一手操辦的,甚至沒有私藏銀兩。雖然何園園出門吃飯也從來不給錢,但是吃的都是大飯莊子,路邊遇到乞丐,還會買兩個饅頭。
自己的銀子,搶來的分來的,一部分分給手下,一部分分給那些窮苦百姓。
只有自己這身行頭,武器和鎧甲,其余的何園園從來不放在心上,就連身上平時穿的衣服,都是何方安排人去買來的。
安排的也都是些男人,他們哪里會買女人衣服,都是胡買瞎買,何園園也不在乎,能穿就行。
何方其實也差不多,只不過何方畢竟身份不同,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過分,曾經在忻州城,何方怎么說都是統領大軍的一方守城將領。
如果帶頭做這種事情,底下人會怎么想,不要說他們會學,別忘了他們的身份,他們是反賊。
“好一個嬌滴滴的軍師,幾萬大軍的軍師,說話竟然如此嬌柔做作,是不是還要給你找個夫家?”
門外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調侃著江童,江童也不逞多讓,開口嘲諷道,
“天圣也是心軟,心善,把你們這群敗軍之將留下來,就是為了讓你給我找夫家的?”
門外走來的伏雙嘿嘿傻笑,江童說話雖然難聽,但是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你還不是一樣,要不是因為你的那場婚禮,忻州城現在還不知道什么情況呢...”
“哦?又來怪我?忻州城都在你們的掌控之中,兵站讓人端了都不知道,你還怪我?
我又沒有安排探子,再說了,我哪有資格安排探子,我得火銃都讓你們收走了,身邊只有無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