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就是縹緲閣主的實(shí)力嗎?竟然連大將軍葉嘯鷹都不放在眼里,當(dāng)真是恐怖如斯啊!”
“葉嘯鷹?你剛剛沒聽到連陛下的虎賁郎都要遷出城外,這簡直就是不給陛下任何一點(diǎn)面子啊!”
“我怎么感覺,這雪月城以后可能要改姓了啊!”
“怎么?難道有縹緲閣主的庇佑還不好嗎?有閣主大人在,以后誰敢進(jìn)軍來犯?”
“……”
聽到周圍傳來的一陣陣感嘆的聲音,蘭月侯此刻感覺臉火辣辣的疼。
雖說這些人說的有些道理,但是再怎么說自己還站在在這里,這雪月城至少明面上還算是北離的一座城池。
門外的蘇寒雙手負(fù)在身后,靜靜站在原地,衣袂飄飄,犀利的目光掃視一圈后,一臉平靜說道:“諸位遠(yuǎn)道而來,請吧!”
話音剛落,在門外等候許久的人立刻沸騰起來,要不是心中忌憚那雪月劍仙與縹緲閣主的余威,恐怕早就一股腦沖了進(jìn)去。
“都等等,都等等,先把入門費(fèi)交了!”
此刻青鳥也是及時站了出來,她手持一桿銀槍,眉宇間流露出一絲英氣,讓那些想要狡猾之人一個個都放棄了逃票的想法。
“不知姑娘,這入門費(fèi)是?”
蘭月侯眉頭一挑,自幼錦衣玉食,從小就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今天也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入門費(fèi)”的東西,
“侯爺,果真是貴人啊,連這入門費(fèi)都不知道!”
葉嘯鷹一臉囂張跋扈的走上前從懷中拿出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交給青鳥,然后不屑的朝著蘭月侯道:“侯爺,瞧好了,這就是入門費(fèi)!”
“葉嘯鷹,你……”
聽到葉嘯鷹這句挖苦聲,蘭月侯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狠狠瞪了那葉嘯鷹的背影一眼。
隨后他從懷中拿出一張五百兩銀票,直接交給眼前的青衫女子,說道,“姑娘,我現(xiàn)在可以進(jìn)入縹緲閣了嗎?”
“可以,只是……”
還沒等青鳥說完,聽到前面兩個字“可以”的蘭月侯,直接一溜煙跑了進(jìn)去,至于后面的話,那是一個字都沒有聽到了。
“這個人,真奇怪,明明只要兩百兩,這家伙直接給了五百兩,這就是公子說的那些‘人傻錢多’的人嗎?”
青鳥一臉不解的望著蘭月侯離去的背影,撓了撓頭嘀咕道。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縹緲閣一樓的大廳里瞬間人滿為患,擠的不可開交,頓時怨聲四起,但是即使如此,也沒有一個人會選擇離開。
只因今日,有幾個來縹緲閣的人身份都非同尋常,他們?nèi)羰且獊黹_盲盒,那定然不是不會是凡物,到時若是錯過了,那可就是一生遺憾了!
且不說剛剛在門外一直爭吵不停的兩個北離支柱大將軍葉嘯鷹與蘭月侯,更何況還有移花宮兩位宮主邀月,憐星。
以及公子扶蘇,還有大明護(hù)龍山莊莊主朱無視等人!
就這今日匯聚的這些人,怕是至今最為豪華的陣容了。
……
“想必各位來我縹緲閣,都是為了此盲盒吧!”
蘇寒凝望著眾人,皙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淡定從容的笑容,只見他拂袖一揮,身前一尺立刻出現(xiàn)了五個顏色不一的盲盒。
這五個盲盒不僅顏色不同,所散放出來的氣息也是大相徑庭,尤其是排在第一個全身赤紅的盲盒,那氣息讓人不禁有一種望而卻步的感覺。
“這就是盲盒嗎?果然非比尋常!”
葉嘯鷹兩眼發(fā)直,長滿老繭的雙手在此刻劇烈猛顫一下。
沒有人能想到一個在戰(zhàn)場上殺人如同草菅的“人屠”,此刻因?yàn)榭吹窖矍斑@神秘的“盲盒,”心中猶如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