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生,我回來了。”
沒想那么多,弗唯自顧自湊到昭昭身前。
“辛苦師兄了,我來拿吧?!?
“不……”用。
回絕的話還沒說完,手上的背簍便被一旁冷冷盯著他的何云閔拿去,見他看過去,又立馬高冷轉頭留給他一個后腦勺。
嗯……弗唯好似想起來了,這不是若生的粘人弟弟嗎?原來沒死?。?
看著他對他一直擺著的臭臉,弗唯不禁感嘆。
還是他們家若生可愛。
弗唯親切拍了拍昭昭肩膀,摟著就打算走,想起身后的怨婦弟弟,便直接喊了一聲,“若生弟弟,要跟我們走嗎?”
何云閔張了張嘴,下意識要答應,卻忽然想起了自己出來的任務。
他今日來這里,可不是為了玩的,血月殺堂給了他一個任務,他必須在限定時間內完成。
“不了。”他語氣略微僵硬。
擔憂被人看出他的不舍,何云閔神色十分嚴肅拒絕,“我有事,走了。”
雖然很舍不得哥哥,但沒有辦法,他們已經不是一路人了。
他們雙生兄弟倆,一個是普度眾生的佛子,一個是染盡鮮血的血月殺堂的殺手,早已走上一條相反的道路。
兩年前的獸潮,他受到大量猛獸攻擊后,雖然并沒有受多少傷,但卻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而他暈過去的時間里,發生了不少事,比如,他被血月殺堂撿了回去培養,比如,他們何府一夜被滅……
掐了一把自己軟肉,何云閔強迫自己回神,勉強對昭昭扯起一個笑,“走了。”
對于昭昭,過去的事就過去吧,畢竟世上也就剩下他一個親人。
他還能怎么辦,又能怎么辦呢……
何云閔把背簍扔給弗唯后,走得毫不拖泥帶水,預測到他們不久還會再見,昭昭才重新帶上笑容。
兩人把兩筐滿滿當當的柴火交給那位老人后,便馬不停蹄趕往下一個行善地點。
而這次任務十分簡單,只是讓他們來幫忙驅趕一些臟東西,對昭昭兩人而言,算是專業對口了。
兩人上前后,只是微微掐算一下,便發現其中問題,這里確實有點異常,昭昭拿出羅盤,還未有所動作,手臂突然一疼。
好在昭昭對于這突如其來的傷已習慣,要不然手上的羅盤指定得摔了。
這東西可不經摔,羅盤可是弗唯從師父那里偷過來的,他們拿著“玩”就算了,毀了的話就不得了了。
身上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昭昭一聲不吭,很快結束這番驅鬼術。
弗唯回眸,咧嘴剛要笑時,又發現昭昭忽然變白的臉色。
眉頭一皺,熟悉地檢查他的身體,邊任勞任怨檢查,邊絮絮叨叨,“你說說你,身上到底是什么毛病啊。”
“長這么大,對于你這種情況,我表示聞所未聞?!?
弗唯現在已經學會隨身帶藥了,二話不說給昭昭出現劍痕的手臂抖上藥。
“多謝師兄?!?
“若生,或許你也可能中邪了?”弗唯盯著他,一臉懷疑。
說著,抬手在昭昭眉心朱砂處一點,探測過后,卻發現依舊正常的不得了。
穿成早夭的團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