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在以前,顧瀚是絕對不能夠理解老周老丈人的這么一個做法,甚至是會如同很多人一般,認為老周的老丈人是一個絕情的家伙。
可如今兩世為人,尤其是在有了顧子婷這么一個女兒之后,顧瀚似乎完全理解了老周老丈人的做法。
設(shè)身處地的想,老周老丈人的做法其實算是一個比較完美的處事方式,一來多少算是保住了對家的面子,二來也能讓自己女兒幸福。至于自己,也不過是被人冠以一個絕情,冠以一個女兒跟人跑了的名號罷了。
男人嘛,用王翠花的話來說,那就是哪里都軟,就是一個嘴硬。
“這為人父母,可有太多東西學(xué)了。看來我還是要回家好好管住子婷才行,可不能以后讓他跟著那些小黃毛給跑了。真要是跑了,我到底是追回來好呢?還是不追回來好呢?”顧瀚深吸了一口煙說道。
“顧瀚,如果我說,未來子婷非要跟別人在一起,你會怎么辦?前提是有婚約在身的情況之下。”老周看了一眼顧瀚說道。
“能怎么辦?看對方是誰啊?如果是小黃毛的話,打死都不能讓他們在一起。如果是跟一個良好的四有青年的話,那就去跟對家談,談的攏的話,那自然就是皆大歡喜。
談不攏的話,要么就得罪對家,要么就用一個圓滑的方式,讓子婷跟那男人跑了唄,我就做做樣子,說找不到唄。
再怎么說,子婷都是我女兒,她的幸福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當(dāng)然了,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小黃毛例外。”顧瀚神色平靜的說道。
其實對于顧子婷的未來,如今說起來或許會有點過早,畢竟顧子婷這小妮子如今才三歲而已,真要是處對象怎么也要十八年之后,讀上大學(xué)之后才可以。
但是有一點顧瀚還是能夠肯定的,自己以后肯定是要防著那些小黃毛。
一想到后世的那些小黃毛,身上沒有兩個字,整天帶著一群人到處壓馬路,到處招惹花季少女,顧瀚就感覺頭疼。
“是這樣嗎?”老周神色恍惚,輕聲的呢喃著。
“嗯,不然還能夠怎么樣?不過現(xiàn)在不同了,現(xiàn)在可沒有那么多指腹為婚,現(xiàn)在提倡的可是自由戀愛,不像你們那個年代。
如今要是還有指腹為婚,那就是太過于老古董了,一些壞的習(xí)俗必須要摒棄才行。”顧瀚繼續(xù)說著。
“看來我好像一直都錯了。”老周似乎沒有聽到顧瀚的話,繼續(xù)呢喃著。
見老周神色恍惚的模樣,顧瀚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笑意,知道自己剛剛說的一番話,在老周的身上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其實顧瀚并不懂得如何的開導(dǎo)人,尤其是像老周這些鉆牛角尖一鉆就是十來年的主。
不過有一點顧瀚還是明白,那就是真正疼愛子女的人,就沒有一個人不希望讓自己的子女幸福,哪怕是匆匆的數(shù)年。
“錯了就錯了唄,又不是沒有認錯的機會。有句話說的好,錯就要認,被打要立正。行了,我先走了,對了,今晚要不要去我那吃飯?叫上老李那家伙,我們好好喝上幾杯?”顧瀚拍了拍老周的肩膀,看了眼老周說道。
聽著顧瀚這么一說,老周的眼神也是隨之一亮,看著顧瀚說道:“不了,我今晚有事情。”
“那成,那你先忙你的吧,等什么時候有空,我們再喝上一些。”顧瀚點了點頭說道。
從老周那里離開,顧瀚便慢悠悠的回到了家中。
而就在顧瀚剛剛回家沒有多久的時候,老周已經(jīng)把醫(yī)療站的大門給關(guān)了,手里面提著兩瓶酒,帶著一袋子的水果,便騎著小摩托離開了大興村。
摩托前進的方向,赫然就是杜香村那頭。
屋里面,顧瀚也是早早的洗漱了一番,隨即也是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