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村外,王承宗跟王承耀樂呵呵的咧著嘴從船上把魚獲給搬了下來,兩兄弟這些天浪蕩完了,身上的錢早已經(jīng)花光,打漁自然而然也是要提上日程。
一大早兩兄弟便駕駛著船朝著遠(yuǎn)處駛?cè)ィ惶煜聛恚瑑尚值艿倪\氣還是非常的不錯,布置下去的浮網(wǎng)捕獲了不少的魚。
“六哥,今天運氣還真不錯,這弄來了兩百多斤的黃姑魚,可惜不是大黃花。不過即便是黃姑魚,那也是能夠賣上不少錢,這兩百多斤黃姑魚,足夠我們樂呵好些天了。
更別說還有那條寶貝,到時候找個好的買家,我們那老房子也是能夠直接換了。”王承耀咧著嘴滿臉笑意。
“噓,那魚給收好,誰也別說,包括二哥、三哥他們。那魚可不給抓,不過我們手腳干凈一點,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一會回去,那把那魚給收好,放在冰柜里面,我去鎮(zhèn)上那個老林那里問一下。老林那邊路子多,大老板也不少,肯定會有一些老饕,想要那魚。
等處理了那條魚跟這一批黃姑魚之后,到時候家里的東西該換就換。
阿豐跟阿樂,這兩小子不是談了女朋友嗎?到時候也能有錢去跟對家談?wù)劊纯茨懿荒苤苯尤⑦^來。
還有二哥、三哥他們的幾個娃,到時候問一下他們。”王承宗神色認(rèn)真的說道。
王承宗雖然總是不著邊際,甚至是很多時候都經(jīng)常留跡于發(fā)廊跟舞廳。可是這家伙還是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對待家人還算不錯。
其實不僅僅是王承宗一人,王家除了死去的老大之外,其他的六兄弟可都是非常的團結(jié)。
在大興村里面,如果說誰家是擰成一股繩子的,那必然就是王家那六兄弟。
“嗯,那倒也是,有了這條魚,我們的生活就好起來了。”王承耀咧著嘴樂呵呵的說道。
兩兄弟一邊把魚給卸下船,一邊小聲的聊著天,尤其是當(dāng)兩人抱著一個遮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水箱,兩人臉色可是相當(dāng)?shù)纳髦兀乱徊恍⌒陌堰@條魚給倒了出去。
而就在這時候,顧瀚跟林德義也是駕駛著船回到了大興村。
當(dāng)看到王家兩兄弟正在船上搬著魚獲之時,顧瀚跟林德義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今天幾個浮標(biāo)被剪掉,顧瀚跟林德義也是把最大的懷疑目標(biāo)放在了王家兄弟的身上,如今見到王家兄弟兩人正在搬運魚獲,臉色自然是尤為的難看。
“瀚哥,肯定就是王家兄弟這兩老雜毛,他們已經(jīng)好些天沒有出海了,偏偏今天出海,偏偏我們的浮標(biāo)被剪了。
事情可沒有那么的湊巧,肯定就是他們兩個老雜毛背地里干的。”林德義神色憤恨不已的說道。
“先別著急,我們沒有證據(jù),現(xiàn)在只能懷疑一下而已,先把活給干了再說。”顧瀚擺了擺手說道。
雖然心中無比的懷疑王家兄弟,正如同林德義說的一般,哪里有那么的湊巧,所有事情都聚在了一起。
可這一切都是顧瀚的一個猜想而已,根本沒有任何的證據(jù)。
這個世界還是要講究證據(jù),口說無憑。
沒有把心思放在王家兄弟的身上,顧瀚也是帶著林德義開始搬著魚,這一天的收獲可是相當(dāng)?shù)目鋸垼粌H僅是浮網(wǎng)上面有著不少的收獲,就連延繩釣上面也是有著非常多的一個收獲。
偌大的一個魚艙已經(jīng)完全的被魚給填滿,一個個水箱也是被一條條魚給占據(jù),就連活水艙里面,也是早已經(jīng)填滿了一條條的魚。
水箱一個個的搬下浮板泡沫,顧瀚也是拉著繩索,在拉力的作用之下,顧瀚也是把一箱魚給放置在岸上。
這時候,王家兄弟也是咧著嘴走了過來。
“呦,這不是我們顧老板嗎?今天看來魚獲好像不怎么樣啊,就這一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