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網還有各種漁具很快便已經買下,顧瀚跟林德義也是開始忙活起來,待在全新的拖網船上面安裝著各種的漁具。
“瀚哥,明天我們是不是就能出海了啊?這船應該能夠去遠一些的地方了,這近海雖然也有魚,不過總體來說魚的數量還有大小都遠不如遠海。
雖然我們這船肯定是不可以遠洋的,不過稍稍跑遠一點還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加上這活水艙足夠的大,遠比起我們之前那艘船要大上許多,更別說其他的船艙都是用保溫材料打造,這樣一來也不用擔心魚的鮮度問題。”林德義咧著嘴樂呵呵的說道。
船艙上面的改變,是顧瀚最為關心的地方。此前好幾次捕捉到了不少的魚,可也由于船艙的位置比較小的原因,容納不了足夠多的冰塊,為了保持魚的鮮度,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匆匆的往回趕。
魚這東西的保鮮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如果在擁有足夠多冰塊保鮮的情況之下,放個一兩天都不會變質。可一旦沒有足夠多冰塊的前提之下,最多三個小時的時間,魚眼就會變得渾濁,魚鰓就會褪色,變得不太新鮮。
而如今這艘拖網船的船艙得到了擴充,加上還運用了保溫涂層進行打造,這樣一來,只要攜帶足夠多的冰塊,魚也是能夠盡可能的保鮮。
如此一來,也不用急匆匆的往回趕。
“嗯,明天出海瞧瞧。這都快半個月沒有出海了,好些天沒有捕魚了,也該出去干活了。除此之外,小虎鯨那家伙不知道還在不在?上一次那么大的臺風,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那小家伙。”顧瀚看了眼遠處寬闊的海面說道。
“放心好了,瀚哥,小家伙那可是比誰都精明,肯定不會有什么事情的。加上小虎鯨所在的那個巖洞,別的不說,用來躲避風浪肯定是一流的。”林德義連聲的說道。
“那倒也是,趕緊干活,這鰻魚籠用網繩連接起來,放在一旁。如今這船比起以前的那艘可是要大多了,這么一艘船,足夠放置更多的漁具。”顧瀚看了眼偌大的船體說道。
顧瀚并沒有如同一些拖網船一般,就專注著拖網這么一件事情。船上面還是添置了一些漁具,這些漁具還是要利用起來才行。
畢竟現在的顧瀚可沒有多少錢了,買船加上前些天養殖場的損失,還有請鄉親們吃飯,身上的錢早已經所剩無幾。
要不是前段時間蘇思怡的爺爺,幫著顧瀚把那鮮紅釉盆還有那個破舊的酒壺給賣給了京都一名富豪,顧瀚連船都買不起。
鮮紅釉盆跟那個破舊的酒壺,拿去了北大給蘇思怡的爺爺進行鑒定,一切的鑒定結果也是如同蘇思怡說的一般,那鮮紅釉盆并不是明朝成化年間的產品,而是清朝康熙時期的一些民窯仿制的明成化的物件。
說白了那鮮紅釉盆就是仿制品,就跟如今的山寨貨其實差不多。
只不過仿制鮮紅釉盆的那個民窯工藝十分的了得,比起官窯的工藝一點都不差,加上年代也是頗為的久遠,因此哪怕是仿制,也是備受一些人的關注。
顧瀚對于古玩這一行當并不太熟悉,當初也是直接委托蘇思怡的爺爺幫自己把這鮮紅釉盆給處理了。
這或許有些冒失,不過對于蘇思怡,對于蘇思怡的爺爺,顧瀚還是信得過。更何況在這方面,蘇思怡一家還是比較專業的存在。
自己作為一個門外漢,真要是自己處理的話,不說能不能找到好的門路了,到時候不被人坑已經算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畢竟在這古玩界當中,充斥著太多的坑蒙拐騙了。
哪怕是一些浸淫在這行當數十年的主,也有過看花眼被人坑的事情,更別說顧瀚這么一個門外漢了。
兩件器物的賣出之后,顧瀚才買得起船。可如今這船一買,加上養殖場的花銷,還有各方面的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