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機場。
我在被老邢開導過之后,發現沒必要抻著過日子,謹小慎微地怕這怕那,難道我性格變了,就不是陳峰了嗎?
與其提心吊膽的害怕被人發現,還不如坦蕩的接受陳峰的身份,反正理由足夠充分,妻離子散,心情大變。
隨后的一段日子里,王琳徹底接管了陳牧童的學習,我的時間也多了起來。
于是在幾天后,去了香江。
這也是老邢促使我去做的事,香江的資本市場不同于大A,有著太多的變數和不確定性,但對我來說,似乎是更大的機遇。
而且,我對港股和美股,要比大A,更加熟悉。
前世三十歲才踏上了這片土地,然后在兩年后去了華爾街。
所以當我再次踏上這片土地之后,有種親近感撲面而來。
“陳先生,高盛一定是您最忠誠的伙伴?!?
這話聽聽罷了,我并沒有當真。
這個世界上任何人說的話,你當真了,就已經輸了。
我開戶的錢不多,就只有一百萬美元。
這點錢,自然享受不到頂級韭菜的待遇,接待的人員別想什么高級合伙人,就是個普通女職員。
但是長相清純,樣貌精致,尤其是一對大鐘,將她的小西裝撐地滿滿的,我甚至有點擔心她的白襯衫要爆開的場面。
詢問之下,才知道剛剛過了實習的職員,舉止有種剛剛過培訓期的程式化,不夠自然。
女孩是混血,名字叫瑪麗,剛剛畢業不久,進入了高盛擔任接待員。
不過我并不介意高盛的忽視,反而饒有興致的看著對方的賣力表演。
臨走,我好像突然想起來什么,問:“你知道圣瑪麗醫院嗎?”
怎么可能不知道,瑪麗遲疑了一會兒,開口道:“您需要的話,我可以帶你去。”
離婚后,我開啟了大佬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