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滿,你嘴里嘟囔著什么?”
我叫住了謝小曼,背后敗壞我名聲的小護士之中,就數(shù)她最起勁。
謝小滿見被抓了個現(xiàn)行,也不偽裝了,挺起胸膛對我道:“渣男,你這么做,怎么對得起娜姐對你的深情,她可是前幾天,剛給你生了個兒子。”
在醫(yī)院里幾天時間,我和醫(yī)生護士助產(chǎn)士都混熟了,沒辦法不熟,接下來我的幾個孩子恐怕都要經(jīng)過她們幾個的手,降臨到這個世界上。
要說這個世界上最不怕人的職業(yè),小護士也許就是其中之一了。
謝小滿就是其中佼佼者,京城人,人倒是有點嬌小,性格卻大大咧咧的宛如漢子。
我在醫(yī)院沒幾天,她就快和我兄弟相稱了。
主要是我每天給整個護士點的小護士們的點餐,包括我吃的,還有身邊的保鏢,護理……一大群人,得有幾十個人,點餐也是想吃什么,就點什么,從來沒有因為價格的問題,而讓她們失望過。
水果,零食,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可以說,我已經(jīng)快成為小護士們的燈神,想要什么,就來我跟前祈愿。
讓謝小滿難以接受的是,明明是這么完美的男人,卻瞬間幻滅了。
不僅僅是曾明明,還有梅姐。
產(chǎn)婦體檢也是在同科室,之前我?guī)е方銇眢w檢,也讓謝小滿撞到了,這才導致她實在忍無可忍,當著我的面開始數(shù)落我的不是。
不過讓她詫異的是,我竟然點頭承認了:“對,你說的都對,但是我和她們的感情也是真的,我只不過是把真情切成了幾份,分給她們而已。”
“你……你真的是無可救藥!”
“小滿,別胡說八道,陳總可不是一般人。”
也許是年紀了大幾歲,知道了社會的險惡,好心提醒謝小滿的護士長有點尷尬的對我道歉:“陳總,小滿還是個孩子,不太懂事,請您不要見怪。”
罵過了,心里也舒坦了,可是看到護士長竟然低眉順眼的在我跟前道歉,這時候,謝小滿才想到我的身份,看個病,連院長都要陪同的人,是她能夠得罪的起的嗎?
可是她也不想道歉,難道自己不要面子的嗎?
再說了,她也是替被我欺騙的女人,抱不平。
“可是你也不該騙她們啊!還在同一所醫(yī)院生孩子。”
一時間,謝小滿的頭腦也漸漸的被理智拉回了現(xiàn)實,語氣僵硬,卻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我沒騙啊!”
“怎么可能?”
“她們都認識,都是好姐妹。”
我兩手一攤,仿佛沒事人的樣子再一次激怒了謝小滿。
不過很快,她就要失望了。
因為向曾明明求證的結果是,確實如同我說的那樣,她們都認識,都是姐妹。
直到這時候,謝小滿才意識到,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原來她以為的有錢人也需要講道德,也需要底線,但問題是有錢人的道德和底線都很靈活,一切都以自己的喜好為標準。
如果結果沒有自己預料的效果,那么原因只有一個,錢不夠,或者權不夠。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原因。
我叫來了主治醫(yī)生,孫醫(yī)生。
她年紀不小了,早就過了見怪不怪的年紀,醫(yī)生這個行業(yè)只要技術足夠好,就能擠入級別非常高的圈子,雖然在圈子里他們仍然屬于服務人員,做不了圈子的核心。
但是不妨礙他們用眼睛看,用耳朵聽。
我這樣的私生活,真算不上什么。
在她的辦公室里,我從黑子手里拿過幾個信封,上面都有名字,顯然是給整個醫(yī)療小組的禮物。
當然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