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中島瑠奈只能硬著頭皮道:“我也吃了一份,不過總裁,這錢我可以自己出。”
五萬円對中島瑠奈來說不算是一筆大錢,她完全能出得起。
“不用了,算在我的招待費(fèi)里,你現(xiàn)在去會議室,如果對方?jīng)]有走,就告訴對方,我過五分鐘就過去。如果人走了,就安排人打掃會議室,我等會兒要用。”
“好的總裁。”
哪怕在電話里,我都能聽到中島瑠奈緊繃的心,仿佛一下子松懈了下來。
倭國職場對女人非常不友好,就像是中島瑠奈,東大金融專業(yè)畢業(yè),如果是男人,工資和收入,完全不會只有一千二百萬。
畢竟,頂級投行的平均工資都是在20萬美元以上的水準(zhǔn),她的工資,已經(jīng)是公司最低的一群人了。
可即便這樣的工資,她在其他企業(yè)也很難找到。
見我沒有生氣,中島瑠奈這才松了一口氣。
當(dāng)然,我也可以學(xué)著很多職場的老臘肉的口吻,在電話里說:“瑠奈,你不想因為過錯,而失去工作吧?”
然后……
好吧,我對中島瑠奈沒太大的興趣,在我看來,她是個靈魂無趣的女人。
偽裝太多,同時在我面前有點拘謹(jǐn)。
不是小女生的拘謹(jǐn),而是那種偽裝出來的緊張,是那種激起男人保護(hù)欲望的孱弱樣子,可惜痕跡太重,很容易發(fā)現(xiàn)。
可見,這是個經(jīng)驗豐富的女人。
大概就兩分鐘左右,我辦公桌上的內(nèi)線電話再次響起來:“好的,五分鐘之后我過去。”
不過在此之前,我給伊利亞·亨廷頓撥打電話,用的是衛(wèi)星電話,我的辦公室里沒有竊聽裝備,每天都有我的安全顧問亨利·莫爾帶人提前檢查。
至于電話是否被監(jiān)聽,我就不得而知了,用衛(wèi)星電話安全一點。
電話里,伊利亞·亨廷頓的語氣有點疲倦,顯然華爾街已經(jīng)亂套了,徹底亂套了,美林的業(yè)績比貝爾斯登稍微好一點,卻也是一塌糊涂。
電話里,他就說了一句話:“陳,華爾街已經(jīng)沒錢了,現(xiàn)在只要有足夠的現(xiàn)金,誰都能買下全世界。”
放下電話,我起身不緊不慢的出辦公室,然后朝著會議室走去,在推開門的那一刻,與我約定的時間,誤差不會超過十秒。
精準(zhǔn)的時間掌控,以至于讓我有閑心在走廊上計算步伐。
233步。
不算是個吉利的數(shù)字。
在我推開門的那一刻,蓋倫·弗雷德曼騰地起身,我掃視了一圈多少有點狼狽的貝爾斯登的職員,對蓋倫·弗雷德曼道:“請無關(guān)緊要的人離開。”
蓋倫·弗雷德曼本來不想這么狼狽,不過想著接下來的談話,會讓他顏面無存,他還是咬著牙對手下道:“你們都出去。”
“BOSS。”
“出去。”
來的時候有多么的趾高氣揚(yáng),出門的那一刻就有多么的沮喪。
“陳,說說你的條件吧。”
“建立新的基金,一切的模式按照華爾街的規(guī)矩來,伍德·威廉姆斯為這次合作的聯(lián)絡(luò)人,你們可以通過他傳遞的消息,知道基金的運(yùn)作狀況。但是……你們沒有管理權(quán)。”
蓋倫·弗雷德曼沉默了良久,開口道:“我要求這個基金公司放在貝爾斯登集團(tuán)名下。”
這個要求看似過分,不過對我來說,反而更好。
你們要臉,可以給。
我要的是十足的利益。
我輕松道:“可以。”
“當(dāng)然,我知道把基金放在貝爾斯登集團(tuán),對你們美林來說確實難以接受……”蓋倫·弗雷德曼搖晃了一陣腦袋,有點不敢置信的盯著我,良久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