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狀,急忙掏出準備好的麻繩,彎下腰,將他靠在我椅子上的雙腳,其中的一只,結結實實的,捆在了我的椅子上。
旁邊的同學,在平日里,都是飽受這個男孩兒的欺凌,見我如此,各個覺得解氣,也不吱聲。
直到下課的鐘聲“當當”響起,那個男孩兒突然醒來,“呼隆”一聲,正想站起,卻是沒能如愿,想要彎腰解開繩子,又夠不著,想要發怒,又自知理虧。
明知是我所為,便哀求道:“李紅,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周邊的同學,見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忍俊不禁,哄然地大笑了起來。
至此以后,他再也不敢,故意蹬踏我的椅子了。
我在學生時代,不僅有制裁,淘氣孩子的手段,還有哄同學開心的方法。
一次,與我要好的同學孟蓮,自外面哭著,走進了教室,我來到她的身邊,詢問道:“孟蓮,你怎么了,是誰欺負你了嗎?”
我不問還好,這一問,她哭得更兇了。
“她是在操場上,跳皮筋的時候,被其他班級的一個男同學,踢了一腳。”
一個女生說道。
“哦,是這樣啊!”
我說完,便琢磨起來,能夠用什么辦法,哄她開心呢?
想著想著,便回到座位,拿出一張紙,用鉛筆畫了一張漫畫,又來到她的身邊,塞給了她。
她接過我的漫畫一看,竟然是一張,哭天抹淚的大花臉,頓時,破涕為笑了。
我在班級里,一直都是不懼強權,維護弱者,不僅贏得了,全班同學的尊重,也贏得了班主任的信任,所以,自從三年級,升到五年級,一直都在擔任著,大班長的職位。
我追憶過去,不得已去展望未來,我的求學之夢,雖然已經破碎,但是,我還有大把的人生,我的未來之路,依然漫長,我還要以一個,嶄新的姿態,去擁抱我的明天。
轉過年,開學的那天,校長郭雙,與班主任彥桂霞老師,見我沒有上學,便一起來到我家。
媽媽見到他們二人,便把跟我說的意思,轉告了他們二位老師,他們聽后,雖然替我非常惋惜,還是在尊重家長意愿的前提之下,悻悻地離開了。
就這樣,我算是徹底地告別了學校,告別了不足五年的學生時代。
就在我輟學后不久,諸如孟蓮等幾個,與我要好的女同學,也相繼輟學了。
至于她們輟學的原因,說法不一,有的說,是為了回家,哄弟弟或者妹妹,有的說,是家里缺少勞動力。
反正在那個年代,家家戶戶的孩子,生的也多,能夠吃的飽,穿的暖,就已經不錯了,至于這些孩子,在將來能夠有什么出息,作為平民百姓的家長來說,卻從未有過,刻意的要求。
也正是因為,我們這幾個小女孩子,年紀尚小,所以,去生產隊前勤勞動,還不被允許,沒有辦法,我們只能幫助家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那時候,因為我的媽媽,在姥姥家帶來一門兒,編炕席的手藝,所以,我便跟著媽媽,學習了起來。
那天,媽媽正在我家里屋地上,編織炕席,我覺得有趣,便在一旁,聚精會神的看著。
媽媽見狀,笑道:“怎么,你也想學嗎?”
“想是想,不過,不知道我能不能學會?”
媽媽又道:“那就看你,肯不肯下功夫了。”
“這需要啥功夫,就照著這炕席花的走勢,一個勁兒的編唄!”
“你別看我編的挺容易,其實,這個工作,可是絕對的技術活,這個活兒的程序,首先是將秸稈皮兒,十字擺放,一般是一根壓一根,也有壓兩根的,不夠長度,就接上一根。
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