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的五妹李紫,就沒有我那么幸運(yùn)了,當(dāng)時,她起了滿頭的黃皮瘡,為了方便上藥,只好剪光了她的頭發(fā),一個本來非常漂亮的小女孩兒,一下子變成了賴頭陀,難看極了,連見人,都不好意思了,所以,她僅僅讀到了二年級,就被迫輟學(xué)了。
到了八十年代,隨著改革的春風(fēng),吹到了千家萬戶,國家和政府,對我們農(nóng)村,加強(qiáng)實(shí)施了諸多,防治重大疾病的舉措,
因此,我們當(dāng)?shù)匕傩眨巳硕枷硎芰耍霞壵瑹o償?shù)拿庖哂纾率股X子,和起黃皮瘡的毒素,以及虱子,蟣子,跳蚤,蟑螂等這些害蟲,就像烏斯渾河中的蝲蛄一樣,徹底的消失了。
也正是到了八十年代,我已經(jīng)是,十七大八的大姑娘了,有道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這個時候,我出落得,如同一支出水芙蓉,美麗端莊,亭亭玉立了。
因?yàn)殚L大了,所以,去參加生產(chǎn)隊的各項勞動,也就在所難免了。
這個時候,由于哥哥李峰,代表我們杏花村,在公社的社辦企業(yè),學(xué)習(xí)技術(shù),所以,我們?nèi)忝茫统闪宋覀兗遥谏a(chǎn)隊里,最主要的勞動力了。
由于我從小到大,一言一行,都深受爹爹的影響,所以,那種不服輸?shù)男愿瘢呀?jīng)深藏在心,在加入生產(chǎn)隊前勤勞動以后,我無論做什么工作,從來都是,巾幗不讓須眉。
那是在一九八一年的春天,清明剛過,春和景明,和煦的春風(fēng),洋溢著濕潤的芬芳,輕拂著山川大地,將嫩綠送回了人間。
有道是,清明忙種麥,谷雨種大田,所以,當(dāng)這個季節(jié)來到,我們杏花村的村民,就在這塊黑黝黝的土地上,開始種植最早的莊稼,春小麥了。
那天,我與好朋友孟蓮,起了個大早,迎著料峭的寒意,來到了生產(chǎn)隊里,隊長趙伯伯,見到我倆,笑道:“今天,咱們隊里種植小麥,地里正缺人手,只能派你們兩個,去幫一下忙了。”
“趙大伯,我們倆,也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yàn),能行嗎?”
“哈哈哈,李紅,你先別急嘛!其實(shí),我今天交給你們兩個的任務(wù),不需要經(jīng)驗(yàn),只要肯出力,細(xì)點(diǎn)心,就可以了。”
“那樣的話,具體讓我們做什么呢?”
“你們兩個,別的事情不用管,就是等麥子播完,蓋上土之后,負(fù)責(zé)打磙子,這打磙子的意思,就是給麥田再鎮(zhèn)壓一遍,這樣,就可以幫助麥田,保持水分,促進(jìn)麥種,在土里生根發(fā)芽。”
“就這么簡單啊,我們兩個肯定能干!”我自信滿滿的道。
“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那磙子,雖然是木頭做的,但是,麥地里的土是松散的,拉起磙子來,也是挺費(fèi)勁兒的。
再說,麥地有些偏坡,所以,在你們兩個,一個人在前面,拉磙子的同時,為了避免磙子跑偏,還需要一個人,一邊跟著走,一邊用繩子,在旁邊拽著,這樣一來,你們的任務(wù),還是比較艱巨的!”
“趙伯伯,您放心,我們兩個,一定盡量干好。”
我說完,便與孟連,跳上了那輛滿載麥種,和各種用具的馬車,趕車?yán)习澹姶蠹易茫瑩P(yáng)起皮鞭,隨著“啪”的一聲脆響,催動著四匹健馬,拉著馬車出發(fā)了。
去麥地的道路,雖然是步步上坡,但是,距離不過五六里路,所以,馬車行了將近一個小時,就來到了,那塊麥地的地頭。
這塊麥地,是開墾在一個,面積很大,比較平緩的山坡上,當(dāng)趕車?yán)习鍍海O埋R車,剎住車閘,自馬車上,摘下了兩匹,戴馬套的馬,將馬套的掛鉤,掛在木犁上,再拴好撇繩,便駕馭著兩匹馬拉的木犁,來到麥地的最頂端,自上向下,開始干起了,趟溝的工作。
待他趟了數(shù)米寬的麥地以后,另是一位有經(jīng)驗(yàn)的社員,便手拿麥種,一邊走,一邊將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