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看著任飛的表情,只見他喝完了那口酒,如同喝了毒藥一樣,痛楚的閉上眼睛,抿著嘴唇,用力咽了下去。
大姐夫見狀,笑道:“哈哈,你看任飛這不是也能喝酒嗎!李紅,既然你對任飛開了綠燈,從此以后,等任飛來了酒癮,你想不讓他喝酒,也就管不了呀!”
“這有什么呀,如果任飛喜歡喝酒,等我們結(jié)婚以后,我就給他買幾壇好酒,讓任飛隨便喝唄!”
“是嗎!既然這樣,我要是去你們家,可有人陪我喝酒了,哈哈!”
就這樣,在這間暖洋洋的屋子里,我們一家人,歡聚一堂,暢飲著美酒,品味著佳肴,聊著家常,笑聲爽朗,盡是真情厚意,讓人煞是感懷。
這次家庭宴會,在坐的這些男士們,除了三弟任澤,四弟任天,沒有喝酒之外,就連任飛,也在我的默許之下,小酌了一碗酒,所以,公公任昌瓊,大姐夫苗雨澤,二妹夫李森林,包括我家的任飛,具是不同程度的喝多了。
直到天色漸黑,一場熱鬧的家庭宴會,才圓滿的結(jié)束了。
飯后,當(dāng)我和大姐任彩,二妹任霞,收拾完了飯桌,又洗刷完了碗筷之后,便一起回到里屋,坐在南炕沿上,繼續(xù)聊著家常,
剛剛聊了不一會兒,大姐任彩對我說道:“李紅,因?yàn)榇蠼阄壹依镞€要燒炕,所以,就不能繼續(xù)在這陪伴你了。”
其實(shí),大姐說的情況,在年前,我們來任飛家認(rèn)親的那天,就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家,就居住在離蒼山村,不遠(yuǎn)的鄉(xiāng)政府所在地,住的是兩間草房,冬天御寒,也是靠燒炕取暖,所以,我說道:
“哦,那好吧,大姐,今天晚上你們回家,明天再早點(diǎn)來吧!”
這時,意猶未盡的大姐夫苗雨澤,睜著迷離的醉眼,咧咧歪歪的自北炕沿站起,走到南炕沿邊上,對正在炕上玩耍的兩個孩子說道:“可可樂樂,你們倆穿鞋吧!咱們就要回家嘍!”
叫可可的哥哥,聽他爸爸讓他回家,竟然撅起小嘴,說道:“爸爸,我不想回家,我要在姥爺家,跟大舅媽一起睡。”
樂樂也跟著說道:“爸爸,我跟哥哥一樣,也要跟大舅媽睡一個被窩。”
“那哪能行呀!可可樂樂,你們兩個快點(diǎn)穿鞋下地,天都黑了,咱們回家吧!”
“哇____ 哇____”聽大姐任彩催促,可可竟然坐在炕上哭了。
我見狀,說道:“大姐,大姐夫,就讓他們倆在這住吧!你和大姐夫就放心回去吧!”
聽我說完,可可也不再哭泣,立刻跑到我跟前,極其親昵的摟著我脖子,不肯放開。
大姐夫苗雨澤見狀,笑道:“哈哈,你們看看,這都是李紅給的,那二十元塊錢起的作用,從此以后,這兩個孩子,一定會跟他們的大舅媽親熱了。”
這時,婆婆說道:“是呀,別看只是二十塊錢,這已經(jīng)不少了呀,這些錢,按照現(xiàn)在每天五塊錢的工錢算,可是一個勞動力,干四天活兒掙的工資呀!”
婆婆說完,公公又道:“任彩,既然兩個孩子,愿意跟他們的大舅媽一起住,那么,時候也不早了,你就跟雨澤回去吧!”
“好吧,爹媽,李紅,我們這就走了。”
“好,大姐,你們倆慢走。”
我說完,便跟著任飛,二妹任霞,二妹夫李森林,一起將大姐夫婦,送到了大門外,直到他們兩個人,各騎著一輛自行車,消逝在朦朧的夜色中,我才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走進(jìn)大門。
這時,只聽任霞說道:“嫂子,我倆就不進(jìn)屋了,也直接回家了。”
“你們住的地方,離這兒多遠(yuǎn)呀?”
“我家距離這里,只是隔了兩趟街,幾分鐘就到了。”
任霞和李森林,他們兩個是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