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觀上述所言,今天,我已經(jīng)將這四件快事,完全集于一身,又算不算得上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呢!
此時的洞房中,只有我們兩個,值此浪漫的世界中,我們二人,站在紅磚鋪的地面上,近在咫尺,四目相對,凝視了良久,竟然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了。
過了一會兒,只見任飛近前一步,將我擁在懷里,俯下頭,吻了一下我的臉頰,顫聲說道:“李紅,我們終于走到一起了,至此以后,我們兩個就是世界上,最親最近的那兩個人了?!?
“是呀!至此以后,你我就是一對同林鳥,患難與共,永不離分!”
“說得好,我們永不離分,從今往后,別看我任飛是一介書生,可是,我要靠我自己的努力,永遠呵護在你的身旁,讓你永葆青春,永遠幸福!”
聽到任飛那信誓旦旦的諾言,我與他擁抱得更緊了,那心與心的距離,也就更近了,此時,我只是感覺到,他那寬闊的胸懷里,迸發(fā)著無窮的熱量,源源不斷輸入到我的身上,讓我窒息,讓我瘋狂,
恍惚間,只見那粉色的帷幔,被他掀動了一下,隨即,他把我抱上了炕,又幫我脫去了衣服......
接著,一曲全新的故事,也就此展開了。
洞房花燭夜,不愧是人生中的一大快事,既是那么美好,又是那樣的短暫,在不知不覺中就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不到五點鐘,我和任飛就醒來了,當我倆穿好了衣服,便下地穿上了鞋,我倆分別洗漱了一番之后,我又摸了點雪花膏,擦了點煙粉,然后,便跟著任飛,走出了房門,一起來到了東屋的房門前,待任飛拉開房門之后,我倆便走了進去。
這時,只見婆婆正蹲在,南鍋臺的灶堂前燒火,她見我倆進來,笑道:“呵呵,你們倆怎么起來這么早呀?”
“媽,我在家已經(jīng)習慣了,到這個時候,想睡都睡不著了呀!”
“這樣也好,人就得勤奮,不能懶惰,古語說得好: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有收獲的喜悅呀!”
任飛聽了婆婆的話,禁不住說道:“媽,你說的真好!”
婆婆愛惜的看了任飛一眼,笑道:“你這個孩子,就會哄媽開心!”
這時,我和任飛走進了里屋,見公公不在,任龍,任澤,任天等三人,正在穿衣服,他們見我進來,一個個像個大姑娘似的,頭也不敢抬,急忙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
我見狀,便脫了鞋,上了南炕,把公公和婆婆的被褥,疊起來,放在南炕炕稍的炕琴柜子上了。
而與此同時,任飛則是脫了鞋上了北炕,把他三個弟弟的被褥疊好之后,也整齊的放在了,北炕炕稍的被摞架里面了。
任飛疊完了被子,一邊下地穿鞋,一邊對我說道:“我的三弟任澤,這十幾年來,一直都跟我睡一個被窩,從此以后,他只能是自己一個人蓋一床被子了。”
“是呀,兄弟雖然情深,到了一定的時候,也是要分開的呀,這就像我和五妹李紫一樣,到了年齡,都要嫁人的,各奔東西,也是在所難免的?!?
這時,婆婆走進屋里,說道:“飯菜已經(jīng)熱好了,任飛你去把兩個桌子放上,咱們吃飯吧!”
“嗯!”
任飛應了一聲,便去了外屋間,將兩張飯桌,放到了南北兩鋪炕上了。
隨即,我也下了地,穿上了鞋,和任飛,婆婆一起,將飯菜分別擺在了,兩個飯桌上了。
這時,任飛見公公,自外屋間走了進來,問道:“爹,你去喂牲口了么?”
“嗯,就要種地了,得給三個牲口加點料,好好喂一下了?!?
“哦,怪不得我和李紅,剛才來這屋的時候,你已經(jīng)出去了,原來是給牲口拌料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