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你別講了,我說,我都告訴你,你別講了,別講,別講?!?
這種極端機密恐怖的秘密不是他這種外圍的人能知道的。
而一但被發現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別說他這條命,就是他這一脈十九族都會跟著一起被清理。
他們有的是手段,知道越多死的越快,他賭不起也不敢賭。
吳峫這次沒有再繼續,他收起了笑臉,眼中積蓄著一層又一層的陰霾,森冷的寒意鋪天蓋地。
“說點我想聽的?!?
“聽說京城死了個戲子,瘋了個賤奴?!?
吳峫乍一聽有些不明所以,他眼眸一沉。
“什么?”
大奎原封不動的把這句話再次重復了一遍。
他愣了幾秒。
之后,那一瞬間,鋪天蓋地的窒息感壓的吳峫幾乎喘不過氣。
他趔趄著起身艱難的環顧四周,想找個依靠物來緩解身上的虛弱和無力感。
可無奈就連眼睛也是陣陣發黑,此時此刻,他腦子里嗡嗡直鳴什么也看不清想不明白。
有人從身后抓住了他的胳膊撐起了他的身體。
“小哥....小哥——”
他喘著粗氣胡亂的攀附著,企圖讓死寂的內心得到一絲慰藉。
那雙抓著他胳膊的手緊了緊,無聲的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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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峫還在顫抖,他感覺骨頭縫里都像摻雜了凍了三尺的寒冰,前世有些始終覆蓋著一團迷霧的東西像是有了答案。
戲子顯而易見,老九門唱戲的只有小花兒。
解九爺算計了“它”,掉包了尸體逃出了用人命去填的漩渦,“它”被捏著命門不敢魚死網破,只能退而求其次對解九爺的后代下手。
賤奴不是賤奴,是建奴,這是明朝時期滿族的稱呼。
而跟老九門有直接關系且跟解家密切的滿人只有黑眼鏡,他是個滿清貴族,是實實在在的建奴。
很好,非常好。
一切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小花兒年紀輕輕的衰竭,黑眼鏡在背尸案后脖子上的那個靈,還有后期眼疾突然惡化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告訴我,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吳峫的臉色猙獰雙眼通紅,他極力保持著冷靜不讓自己去撕了眼前這個人泄憤。
大奎像是被他的樣子嚇到了,很識相的言簡意賅。
“五年前,我被蒙著眼睛注射了鎮定劑帶到未知的地方,但因為長期服用安眠藥,對鎮定類藥品有耐受性,進門之前我就醒了但我沒敢表現出來,進門前里面有人說起這句話,有幾個人跟著在笑。之后就在那里接到了監視吳三瑆的指令,直到現在。”
五年了,五年了。
該死的。
已經五年了。
不管是什么東西,都已經滲透到了血肉骨子里。
此時此刻,吳峫面上表現的十分平和,可這更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你們的聯絡方式是什么,還有什么要告訴我的嗎?!?
“沒有聯絡方式,只是說需要的時候會聯系我。這五年一個人都沒來過。小三爺,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沒有告訴他們,放過我,小三爺,我給您磕頭,求您饒我一命?!?
“站起來,站好。”
吳峫的眼睛能模糊的看到個輪廓,他輕聲開口,像是之前什么也沒發生過。
大奎不敢不聽話,他戰戰兢兢的站起身等待著下一個指令。
可是沒有下一個了。
吳峫一個箭步猛的沖上前,死掐著大奎的咽喉一遍又一遍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