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歲的天真和26歲的吳小佛爺是不同的人不同的行事風格,
就好比,同一款游戲,兩人的性格使然,會打出完全不一樣的故事線,甚至其中包含之前沒有的隱藏支線。
呼——
吳峫說不上自己什么心情,雖然并沒有對一些過于荒唐和離譜的事報以妄想,但又當這事真的被自己否定,又覺得心臟猛的被人攥緊又用手指生生的挖下來掏走了一塊兒。
他臉色猛的一白。
“啪!”
是他手里的筷子斷了,氣氛為之一靜。
“想什么呢?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真是被人追殺躲這犄角旮旯來了?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了?”
胖子的臉湊的極近,就差在上面掛兩個大字,八卦。
“去去去,我又不是你。”
吳峫笑罵著推開胖子的臉,把折了的筷子放在一邊重新拿了一副,一臉云淡風輕仿佛剛才那些激烈的心理掙扎不是出自于他。
“小哥,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
張起欞夾菜的手一頓,抬頭看著他吐出一句話來。
“哀騰,蛇溪,問之不應撫其則笑是為地精,食之可解百毒延年益壽。”
胖子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了,這人竟然一次性會說這么長一句。
吳峫詫異的揚了揚眉,這是竹簡上的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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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龍山瀾滄江有像人卻不說話碰它它卻會笑的植物叫做地精,吃了可以解毒長壽。
百歲老年人豈止是眼神不錯,而且很會抓重點。
【我知道你惦記你朋友中的毒,所以你一定會來。】
而卸了護花使者這個馬甲,吳峫出現在哪兒,又要去往哪里,根本就沒打算掩飾。
跟上來的尾巴越多越好。
只是沒想到,頭兩個會是他們。
“那你怎么還帶了胖子?”
吳小佛爺心里五味雜陳,多稀奇啊,他追著張起欞跑了一輩子,從來沒想過哪一天張起欞也會反過來跟著他。
真是同人不同命。
腦子里似乎有些細密陰暗的東西似有若無的探出頭來,飄飄渺渺的讓人看不真切。
“湊數。”
頭也不抬,無情。
“嘿,你個悶油瓶怎么說話呢,胖爺我這暴脾氣——”
“在這之前,請容我插一句。”
吳峫突然跟小學生似的舉起了手,
“吳峫同學,請說。”
胖爺還挺配合。
“其實外面那三個是正統有摸金符的摸金校尉——”
“什么!?摸金符!?就他們仨!?還摸金校尉!?你怎么不早說!?”
吳峫的余光掃到小哥,發現他面無表情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蓋住了自己的碗口,以免被口水波及。
吳小佛爺不禁笑出聲。
雖然小哥沒說真話,但指望從冷面神嘴里聽解釋,就和瞎子開路啞巴勸架一樣,沒點兒武力值是做不到的。
所以,算了吧。
盜墓:跟小哥身后摸著麒麟說o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