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扎格拉瑪山最原始的居民離開塔克拉瑪干沙漠后,有另一批人住進了這座傳說中的圣山,這一批人分為四大部落,彼此和睦愉快的生活。他們深知這片區域棲息著神明,對此報以敬重和畏懼。”
“但是人安逸久了,就總想干點屁眼子拔罐作死的事。不知是誰先起了邪念,某一個部落中備受尊崇的大祭司被慫恿著對蛇神尸身所在地進行了占卜。”
“他通過占卜得知,有一顆偉力浩瀚的天神之眼流落到了東方,這顆天神之眼,能幫助他們看到鬼洞的真相,也就是蛇神尸身的真面目,他們認為,得到蛇神的尸骨,能讓他們也獲得超凡的力量和不滅的靈魂。”
“這顆天神之眼的誘惑力遠遠壓過了他們心底的畏懼,于是他們仿造了一顆人頭大小的玉石眼球,用這顆玉眼名為祭拜實則窺伺。”
說到這吳小佛爺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這有些事兒吧,還真就怪不得人家心狠手辣。
別說是螣蛇,就是他吳峫本人,好好的躺在家里休息門都沒出,結果外頭有人招搖過市信誓旦旦的計劃著要捅死他拿他當器官培養皿,這特么能忍嗎。
那他不叫那個人生不如死再不敢起第二次這種念頭他就枉被稱為邪帝。
更別說那還是本來就對人類心有怨恨念念不忘伺機報復的螣蛇。
瞟了眼緊緊抿著唇肢體上卻在像條蛆似的瘋狂扭動迫切想要表達意見的王鎧旋,移開眼神視而不見。
十萬個為什么也就算了,問的問題沒一個是有營養的。
這一張嘴,吳峫毫不懷疑他會問出,【那蛇神尸骨是生啃還是磨成粉兌水服用】【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蛇神親自告訴你的嗎】這類愚蠢的問題。
王鎧旋不蠢,他只是關注點和別人不太一樣,有些天然的憨批。
只是,真正的聰明人,絕不會向他求知這些消息的來源,而是會結合實踐和經歷區分這些事情中,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比如面前腦子十分靈活轉的飛快的胡建軍。
身邊的異動實在顯眼,讓人想忽視都不行。
雪莉楊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一掌拍在王鎧旋肩頭,人老實了。
就是不知道這次的時效性會維持多久。一分鐘?還是兩分鐘?
看著即使安靜下來臉上的表情也五花八門的王鎧旋,又瞥了眼老胡對他投來的尷尬和歉意的笑容,小三爺喝了口茶掩去了嘴角的笑意。
這人嘛,也不是真的就需要什么人管著壓著不可,又不是沒有分寸不會思考的小孩子。
只是摸金校尉中的王鎧旋就像鐵三角里的王月半。
即使內心絕望,滿嘴跑火車渾話連篇的樣子也時刻給予著好友樂觀的正面情緒。
吳峫不記得有多少次柳暗花明的絕地求生是因為有了王月半的存在,給了他力量和希望。
王月半是他們的基準線,因為他在人間,守著那道南天門,吳峫和張起欞的魂魄才沒有到到處亂飛。
王鎧旋對于雪莉楊和胡建軍亦是如此。
吳小佛爺眼睫微顫清了清嗓子繼續剛才的講述。
“這種貪婪引起了蛇神的惡意和反擊,如果它一開始只是想要將這些人變成第二個信仰集結地,定期的的給它提供賴以生存的祭品。”
“這件事發生之后,它只想讓這些人成為圈養的牲畜,死后也不得安寧的奴隸,它要他們生不如死。”
“懲罰一個人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后悔終生甚至死不瞑目的辦法,就是讓他知道,因為他做下的錯事禍及后輩。”
“他是被圈養著提供生機的牲畜,是一輩子活在心驚膽戰中沒有希望的恐懼的奴隸,他的兒子女兒,孫子孫女外孫甚至哪怕沾上任何一點血緣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