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張家族長的記憶,印刻下了那雙明亮又灼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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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欞再次睜開眼睛,就聽到張海樓和蛇祖嘰里呱啦的說個沒完,吵的人腦仁生疼,
【項羽在烏江自刎,你說是為了什么。】
【項羽是誰,你親戚嗎。】
【項羽是我爸,是我爸行了吧。】
【所以你叫張項羽?】
【對,你要是喜歡,我給你改名叫張蛇祖,可以吧老大。】
被稱作老大的張家族長凝視著張海樓久久無語,不知道這片刻的功夫想了些什么,半天終于淡淡的憋出了一句,“你還是回鄉(xiāng)下去吧。”
再后來,當了十多年跟屁蟲的黑瞎子終于結束了挨打的生涯,被張起靈當做了自己人。
至此,這個美妙的小插曲似乎根本無人問津無人提起。
雨村的小三爺,也從此再沒有問過悶油瓶,你什么時候開始對我圖謀不軌之類的問題。
他仿佛心中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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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歲月變遷,張家族長無數次被天授失去記憶,又無數次想起,
卻始終隱隱約約感覺自己在等待某個什么,或者,被什么所等待。
只是無數年來,他尋尋覓覓從未有所收獲。
這近乎成了他的執(zhí)念,這種執(zhí)念,并沒有被時間所消磨,而是隨著推移,越發(fā)的發(fā)酵成一股厚重的渴望。
太久了,他找了太久了。
久的以為那只是自己的一場夢。
直到那一天,他背著黑金古刀,在九門吳家人的樓下,與一個面容清秀氣息干凈的青年擦肩而過,
看到了那雙熟悉的眼睛。
張起靈站在無人注意陰暗的角落,望著青年的背影緩緩握了握掌心,
他想,
抓到你了。
盜墓:跟小哥身后摸著麒麟說o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