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
云騎軍的大部隊在太空之中跟豐饒民一直激戰(zhàn)至今才終于登上了羅浮仙舟。
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副破敗不堪的模樣,完全不似以往的繁華。
在這三天里,將軍府終于恢復了整個仙舟的通訊,各個洞天的情況匯報到將軍府,然后再由將軍府進行兵力調動。
也正是如此,仙舟羅浮才能苦苦堅持三天,直到云騎軍的回防。
但即便如此,仍有超半數(shù)洞天被破,數(shù)不盡的難以及時撤退的仙舟人成為了豐饒孽物的嘴下亡魂。
而那些跟豐饒民大軍在太空大戰(zhàn)的云騎軍主力為了盡快的回援仙舟羅浮同樣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可這些僅僅只是開始,在云騎軍主力返回仙舟羅浮的時刻,也就意味著豐饒民一方同樣不用再太空中阻擊,進而將仙舟羅浮作為了新的戰(zhàn)場。
可以預見,仙舟羅浮將成為新的血肉墓場。
這場戰(zhàn)斗唯有一種方式可以結束,那就一方的徹底滅亡!
……
“終于……”
鏖戰(zhàn)三天的白珩和應星狀態(tài)保持尚佳,因為在第二天的時候就難以堅持,迫不得已撤退到了附近了一個洞天當中。
也幸虧將軍府將通訊重新恢復,要不然搞不清楚狀況的云騎軍主力在降落時少不了會混亂一陣。
白珩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右手,在這三天里,她已經(jīng)不知道撥動了多少次弓弦。
以她的性格當然不肯一直龜縮防御,可身后有太多的人需要守護,她也只能暫時放下了主動出擊的想法。
可如今云騎軍的主力歸來,堵住洞天門口的豐饒孽物被清理,她終于不必被困于此地。
“應星……”
“白珩,外面太危險了,你不要……”
“聽我說!”
白珩打斷應星,雙眼灼灼的看著他,認真的說道:“我是羅浮最優(yōu)秀的飛行士,只要有星梭,就能發(fā)揮出比我現(xiàn)在強大無數(shù)倍的力量,我不能龜縮在這里!”
應星習慣聽從白珩的話,知道自己拒絕不了她,只好說道:“那我也要跟著你一起去!”
但滿懷期待的應星卻是看到白珩輕輕搖了搖頭:“不行,戰(zhàn)事還未結束,你照看好小魚姐的尸身,我要跟大部隊一起去解救天舶司的洞天。”
“可……”
“就這么決定了!”
白珩不容應星拒絕,果斷的轉身離開。
應星看著白珩決絕的背影,手中悄悄握著親手打造的玉壺,心中莫名涌現(xiàn)出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
“白珩,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半月。
在這半個月里,重整旗鼓的云騎軍在自己熟悉的地方爆發(fā)出了強大的戰(zhàn)力,沸騰的戰(zhàn)意和守護的意識驅使著他們的身體不可阻擋。
不僅穩(wěn)住了戰(zhàn)線,還配合著幾大艦隊壓縮著豐饒民的勢力。
只是代價同樣慘重,數(shù)以百萬的云騎軍死傷大半,很多云騎軍被打的編織都湊不齊。
可沒有任何一個云騎軍因此而退縮,這可是仙舟羅浮,是他們從很小長大的家園,他們的家人,愛人……一切都在這里。
他們都清楚一個道理,若是他們現(xiàn)在不流血,那么遭殃的就是自己的后代了。
但不管云騎軍和豐饒民打的多么激烈,有一處地方是二者始終難以踏足的……那是倏忽和騰驍二人的交戰(zhàn)之地。
倏忽和騰驍接連打穿了數(shù)個洞天,所受波及之處無不血流成河。
在一個近乎被夷為平地的洞天當中,倏忽拄著巨劍,重重的喘息著。
在距離騰驍不遠的地方,黃金巨樹完整無缺的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