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淺從肖宸的手腕掙脫,然后忽然憤怒的伸手朝著他臉拍去,肖宸的瞳孔一縮,可以躲開的距離和速度,高大的男人卻沒動。
瞳孔微縮看著祁淺。
準備平靜的接受祁淺送過去的一掌,在耳光即將要扇到肖宸的臉時,祁淺強迫自己改變了方式,手掐著肖宸的臉:“你好兄弟干的好事,陸徹手腕和腳踝全是血,江一涼那個畜生呢,還不拿醫藥箱出來?!?
房間里的江一涼聽言,立馬從沙發上起來,飛速的走來,“徹徹?!?
目光看到他的手腕:“怎么回事,這個血。”
江一涼大步的走到陸徹的身邊,將他拽進去,然后手拉起他的手腕,手鉆進了他的衣袖。
“哐當?!币话训稄年憦氐男渥永锏袅顺鰜恚B祁淺都是一驚。
刀上面帶著血,很明顯陸徹手上的血不單單是為了掙脫鎖鏈而掙破弄的,還有這把刀。
手腕上的血大部分都是這把小刀造成的吧,江一涼的臉色有些難看,從房間里飛速的找到了醫藥箱,拉著陸徹坐在沙發上,然后一條腿跪在地上,給陸徹處理傷口。
這次,陸徹也沒有什么反抗,伸手讓江一涼小心翼翼的給他上藥。
上藥的時候,江一涼那個男人還溫柔的在傷口上吹了吹:“徹徹,我沒想到你在衣服里還藏了把刀。”
不然他離開前會在他身上搜得干干凈凈,絕不讓他有傷害自己的機會。
處理完傷口,綁好繃帶,將擺放在地上的藥品放進醫藥箱,江一涼摸著自己的額頭,將散落下來的頭發順到腦后,輕聲笑了起來:“徹徹,這把刀是以防意外,是用來對付我的吧。”
陸徹沉默,被江一涼說明了心思,臉上的表情也沒有龜裂,沒有被說透心思之后的不好意思。
一個總統套房里坐著四個人,心思詭異的四個人。
祁淺站在門口,玄關的位置,看似目光盯著江一涼和陸徹的方向,可是心思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飛去了哪里,總之就是心不在焉。
他身邊的肖宸,只在陸徹剛進來,因為身上流的血過多江一涼過度的憤怒那時看了一眼之外,其余的注意力都放在祁淺的身上。
祁淺不該這么沉默,這會兒以她的性格勢必會狠狠地嘲諷江一涼一番。
總之不可能什么都不說,看著一個方向走神,非常的心不在焉。
肖宸垂首在身側的食指微動,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陸徹,祁淺的情緒沒有隱藏的很好,從2019套間出去,和從外面進來,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在那邊看到了什么,是不是想起了之前的事。
想到了一些她內心深處的恐懼,好像只有這么一個可能。
不然,肖宸也想不到現在還有什么能引起祁淺恐懼的人和事。
能引起她情緒,令她方寸大亂的兩個人,應該說是曾經的兩個人都已經死去了。。
無論是小時候虐待了祁淺的生母,還是祁淺高中,自稱為遇到了天使,遇到了救贖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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