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肖宸將祁淺這支沒吃完的雪糕直接扔在了樓下,是高空拋物,還亂扔垃圾。
祁淺沉默一下:“……”
祁淺更加的氣了,然后回了教室。
向老師說的是吃完了進來,她手中也沒有了冷飲,算是吃完了。
但是她回到桌上便看見兩大袋的冷飲,是之前第一組第一個同學(xué),她不知道怎么弄,問了周圍的人兩圈,沒有一個人要拿祁淺的冷飲。
然后就從第一個位置傳到后面祁淺的座位上。
這么大兩袋的冷飲,肖宸又站在她的邊上,無疑是對她的諷刺。
“既然同學(xué)來齊了,那么我就先自我介紹一下,這里有一部分同學(xué)以前我教過,我認(rèn)識,但很多的同學(xué)我還沒了解過,所以先自我介紹一番。”
又是自我介紹,底下的同學(xué)一片哀嚎。
向老師:“你們站在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介紹就好了,不用上講臺。”
祁淺根本沒有心情留在這里,還要等下課,還要自我介紹什么的,心情極度的不耐煩。
她沒管兩大袋冷飲,趁前面同學(xué)自我介紹的時候,從后門溜走。
這么一溜,溜著離開了學(xué)校。
然后未來的一個星期都沒有理身邊坐著的肖宸。
那天的雪糕也不知被大家怎么處理了,反正第二天祁淺去教室的時候兩大袋已經(jīng)不見。
雖然一個星期都沒有理肖宸,但是拿一個星期,肖宸還是跟在她的身邊,干什么都一起,只是兩個人在那個星期里沒有說話罷了。
一個星期是極限,祁淺早就不氣了,那天晚上回家睡了一覺,第二天什么氣都消了。
后來只是拉不下去面子,就那么僵持著關(guān)系。
后來找到契機,那是一個中午,祁淺里面穿著超短裙,著裝也被肖宸說了無數(shù)次。
祁淺就是不改,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這輩子只要是自己想做的,誰都不能改變自己,她要隨心所欲的活一輩子。
那天中午,下課鈴聲一響,教室里的人都在往外面沖,很快的一大半的人走了。
祁淺卻沒走,偷偷的打量著還在寫作業(yè)的肖宸,偷瞄的時候正好看到肖宸把筆往桌上一放,朝她看來。
祁淺輕咳一聲:“我們?nèi)ハ旅嬲宜我粵龀燥埌桑ナ程谩!?
因為祁淺的關(guān)系,他們?nèi)齻€也有一個星期沒聚在一起了。
肖宸點頭“嗯”了一聲,跟著祁淺往樓下走。
三樓,隸屬于宋一涼的理科班。
他們剛走到教室的后門窗戶口,便看到教室里面,有個少年伸手用文具盒狠狠的砸在宋一涼的腦袋上。
祁淺大驚。
教室里。
陸徹起身,滿臉怒氣的看著這個吊兒郎當(dāng)?shù)纳倌辏倌隄M臉的不在乎,被打了,也只是輕笑一聲,然后伸手在自己的臉上一摸,額頭被打出了血。
陸徹冷冷的道:“別招惹我,我也不是你這個富家大少爺逗弄的玩具,你要玩什么游戲,去找別人,教室里會奉承你大少爺脾氣的人多的是。”。
這句話非常的不好聽,繼諷刺了宋一涼,又諷刺了班上其他的同學(xué)。
請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