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不殺俘嗎?你見過他們洗劫村落后,百姓自下而上貫穿插在原地的慘狀嗎?”
“錦王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何來有傷天和?”
此時,趙淺林回道:“我華夏民族,自上古以來,便沒有做過這有傷天和之事,前朝的之所以覆滅,不就是做了傷害天和之事嗎?”
“趙大人,你這般話,是在說我大夏在走前朝的老路?覺得我大夏國運將覆?”陸祺回懟道。
趙淺林聽后,立馬道:“胡說,我只是舉例而已,你簡直是在強詞奪理!”
秦玨看著文官集團和武將集團吵得不可開交,頭都要大了!
就在幾人吵得不可開交時,守衛跑了進來,道:“陛下,錦王求見!”
聽到秦牧來了,原本吵得不可開交的幾人,紛紛閉上了嘴。
“宣他進殿。”秦玨見秦牧來了,松了一口氣,這件事還是交給秦牧解決。
不多時,秦牧走進大殿。
“臣弟,參見陛下!”秦牧拱手說道。
“嗯,皇弟,你來了就好,清愛卿參你在東扶討伐戰時,濫用職權,伙同下屬排擠督責主管,可以此事?”
秦牧道:“回陛下,卻有此事!”
“嗯?”清南齊聽完秦牧的話,有些疑惑,這種事怎么能直接答應呢,不該先狡辯幾句嗎?
“陛下,既然錦王已經承認,還請陛下嚴懲錦王與犯事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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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南齊說完,文官集團也紛紛附和。
武將這邊想為秦牧辯護,畢竟秦牧是他們武官集團的,不是秦牧,武將集團哪來那么多的軍功拿。
尤其是墨遠,他已經將官服的衣袖固定好了,只要秦牧一聲令下,他就立馬上前幫忙。
不是秦牧,自己的兒子和女婿哪會如此風光。
秦牧知道武將集團要幫自己,秦牧伸出手,示意武將集團不要輕舉妄動。
“清大人,清則世的事,的確是本王做的,但我可沒有伙同墨嚴他們將清則世逼走。”
“王爺,事已至此,你還想狡辯!”
秦牧笑著說道:“清大人,本王何須狡辯,本王就是看不慣清則世,要不是墨嚴攔著,令公子早就為大夏捐軀了!”
“你!”清則世被氣的渾身顫抖,對著秦玨接著道:“陛下!錦王口出狂言,要挾官員性命,還請陛下嚴懲!”
秦牧聽后,立馬道:“清大人,我何止是威脅呢,令公子沒和你說嗎?本王都將刀架在他的脖子處了,本王和你說,令公子當時都快嚇尿了,走的時候還是墨業扶著走的!”
“王爺,你欺人太甚!”清南齊憤怒到了極點,他就這一個兒子,自然是寶貝的不行,如今秦牧句句都在侮辱自己的兒子。
他實在是忍不住了,血氣上涌,原本的謹慎都不復存在了,立馬上前就要撓秦牧。
此時武將這邊,墨遠見狀,飛快上前道:“王爺,小心!”
一把拉過秦牧,順勢一拳給清南齊打倒在地。
清南齊爬起來,也不管自己的眼睛已經黑了一只,立馬就要上去拼命!
這時秦玨大吼道:“夠了!成何體統!宰相與都督當朝斗毆,你們眼里還有我這個皇帝嗎?”
眾人見秦玨發火了,立馬跪地道:“陛下,息怒!”
“息怒?你們都是朕的肱骨之臣,卻如同市井流氓一般相互斗毆,”
“清南齊你的圣學之道呢?圣人難道就教育你與人斗毆嗎?”
清南齊聽后立馬道:“陛下,是老臣沖動了,有違圣學之道,還請陛下恕罪!”
秦玨看向墨遠道:“墨遠,你身為武將,清愛卿怎能受你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