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這聽起來是國家的事情,跟她好像沒有太大的關系。
藍暖笑著說:“現在是沒有什么關系,以后會有的?!?
方執傲無奈,她又在賣關子。
“說那么多,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們家在外交部有沒有人,跟陳南蓉位置相當的。”
還別說,還真有一個,原本是外駐米國的,最近休假回來,能待一個月的時間。
要論起來,那人比陳南蓉的職權還高呢。
“有是有,但是……這中間恐怕需要你協調一下?!?
方執傲把那個人的情況跟藍暖說了一下,是自己發小的父親,但是同是外交部的人,未免造成同單位之間相互競爭和誤解,一些敏感問題要提前處理好才行。
藍暖聽了,并不覺得這是什么難事。
威爾遜夫婦就是米國人,駐米國的外交官越過陳南蓉跟他們談,也算是有關聯的。
“你什么時候把人介紹給我認識?”
“這么著急?”
“我怕你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要出任務,再等你回來,不知道又是什么時候了?!?
方執傲蹙眉,自己在她眼里就這么不靠譜嗎?
兩人是圍著茶爐聊天的,拉暖剛才看他風塵仆仆的樣子,應該是還沒來得及吃飯,她這里平常不怎么住人,能吃的東西不多,就放了擠幾個紅薯在爐邊烤著。
這會兒紅薯烤熟了,她用鑷子把熱燙的紅薯夾了放到他面前。
動作間,她掛在脖頸上的那把小刀露了出來,方執傲看在眼眼里,鬼使神差地,他開口說道:“藍暖,你重新幫我處理一下傷口吧?”
沉悶的一聲“啪”,藍暖才剛夾起來的紅薯掉到了他的膝蓋上。
大概是太燙了,他下意識地躲了一下,紅薯掉到了地上。
兩個人同時彎腰去撿。
她撞到了他的肩膀。
他“嗯”了一聲,聲音沉悶隱忍。
應該是傷到了肩膀,藍暖這下想不幫他重新處理都不行了。
初春的夜晚,天氣還是比較冷的。
溫熱的茶爐散發著溫和的熱氣,但并不足以抵擋空氣里融雪的濕冷。
方執傲脫掉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的精壯胸膛上,新鮮的傷痕大小不一,有的看起來是被刀劃破的,有的傷口比較頓,有的血肉模糊,連清理都沒有清理,就直接用煙絲敷在上面止血。
最嚴重的是肩膀上的傷,裹了紗布,但紗布已經透血了。
可想而知,當時得有多兇險。
“你這么多傷,應該先去醫院的?!彼穆曇羯硢×瞬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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