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小小年紀,連自己的親兄妹都害,那么惡毒的手段,是誰教你的?”
蕭燕雖有指責,但更多的是像長輩說教。
蘇梁淺輕笑,輕蔑的哦了聲,“蕭侯爺還說自己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蕭鎮海被氣的更厲害,聽到蘇梁淺無辜道“看樣子這樣子是都知道了,那煩請蕭侯爺告訴我,我哪件事做錯了,我做錯了什么?拿回自己的東西也是錯?”
“放肆!”
蕭鎮海正要指責蘇梁淺手段過分,聽到她繼續道“皇上和天下百姓,沒一個因這些事情覺得我錯的,侯爺不妨說一說,可是我太過仁善,那么大筆的財寶,竟然沒有要利息?”
蕭鎮海見蘇梁淺搬出慶帝,態度稍軟,語重心長,“你要回東西沒錯,但不應該——”
蘇梁淺譏笑,“你們若有將東西還給我的心思,我一回來,就該物歸原主了,蕭侯爺這些年屢立大功,也得了不少好東西,怎的蕭夫人眼皮子還是那么淺,喜歡霸占別人的東西?當然,人都喜歡占便宜,但也應該看對象是誰。”
蘇梁淺一語雙關。
她說的可不僅僅是蕭夫人,還有當著她的面,呼出放肆二字的蕭鎮海。
蕭鎮海當然知道,此事自己是不占理的,他為什么對蕭夫人大發雷霆,一方面是看蕭燕那樣子,還有她現在的處境,想到過往兩人相依為命的日子不忍心,另外就是他覺得此事錯就在蕭夫人。
蘇梁淺在清算她母親嫁妝的時候,蕭夫人就該將蕭燕送到府里的那些東西主動歸還,有多少算多少還回去。
而且,他在離開京城前,再三叮囑,讓她照顧蕭燕,她將蕭燕還有自己的侄子侄女都照顧成那樣,蕭鎮海沒氣才怪,他連休了蕭夫人這樣威脅的話都說出口了。
“過去的事不提,楣兒和太子的事,是不是你設計的?”
蕭鎮海不再糾結于過去的事,問起了現下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侯爺,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
“你敢說,這事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蘇梁淺將自己垂到眼前的頭發撩到耳后,“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侯爺你應該去問蘇傾楣。這事發生后,皇上嚴令不準外傳,出事的時候,侯爺您并不在京城,是誰違逆皇上的意思,偷偷告訴你的,欺君罔上,這是殺頭的大罪!”
蕭鎮海興師問罪沒成功,反而自己的親人,被蘇梁淺扣上了可能被殺頭的大罪。
“楣兒肚子里面的孩子,你千方百計保下,你到底想做什么?”
蘇梁淺側過身,手托著腮,和蕭鎮海對視。
她的神色淡淡的,也很從容,但蕭鎮海莫名的就是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戰場上將帥才有的殺伐,那種煞氣,仿佛是從千萬人堆尸山爬出來的般,讓他愣了愣。
“侯爺問這些,是關心蘇傾楣呢,還是擔心我有什么目的,對你和蕭家不利?”
蕭鎮海對蘇傾楣有利用,但對這自己看大的唯一的外甥女,關切也是真,但是他更擔心,蘇梁淺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還有憑望,你想對他做什么?”
提起蕭憑望,蕭鎮海看蘇梁淺的眼神更加警惕戒備起來。
由此可見,他對蕭憑望的在意。
“我是個恩怨分明的人,蕭憑望救了我,那晚宮中的事,他冒著惹怒皇上的風險,站出來替我說話,我就是對蕭侯爺不滿,也不至于會對他怎么樣,至于蘇傾楣肚子里的孩子——”
“侯爺回來這么久,都沒見她嗎?她犯下滔天罪責,皇上仁慈,饒了她的性命,她做什么事,自然都應該提前告知皇上,更何況,她肚子里面懷的還是龍孫,更不是她能做主的,沒打掉那個孩子,是皇上的意思,蕭侯爺若是想要知道這個中的緣由,不應該問我,應該去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