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鎮海下了命令后,離開的下人,很快依他的意思,將蘇傾楣和夜傅銘請進了府。
蘇傾楣看著曾經熟悉的下人,得知這個結果,吃了一驚,也松了口氣。
蕭鎮海見她,她在夜傅銘跟前,就更有底氣,更讓她舒心的是,她覺得蕭鎮海并沒有放棄她,她最強大的靠山,依舊是存在的,可以支撐著她。
不過,蘇傾楣也有忐忑,比起可能給蕭家帶去的災禍,她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對蕭鎮海。
她沒想過蕭鎮海會這樣見她,都沒想好說辭呢。
懷揣著這種復雜的想法,她下了馬車,和夜傅銘一起進了府,被引著到了蕭家會客的大廳。
相比于她的各種忐忑不安,夜傅銘更多的是如愿后的自得。
他想要合作,這第一步,就是和蕭鎮海見上面。
蕭鎮海回來已經有段時日了,朝中交好的大臣,該見的都見了,他今天也是臨時休沐,在今天前,他就幾乎不私下和那些大臣來往了。
慶帝不喜歡朝中的大臣和皇子來往,同時也非常反感大臣間拉幫結派,蕭鎮海作為目前沒站派的人,自然是嚴格按照皇上的標準來執行的。
大廳內,除了慶帝,還有蕭夫人和蕭憑望,至于蕭意珍,她本來是一起來的,但是蕭鎮海將她打發走了。
蕭夫人眼睛微紅,可以明顯看出哭過的痕跡。
她根本就不想見蘇傾楣,要不是蕭憑望說的那番話,礙于蕭鎮海的顏面,她根本就不會來。
蕭鎮海看到夜傅銘和蘇傾楣進來,起身,迎了上去,蕭夫人不情愿的跟上。
“七皇子,王妃。”
側妃和一般的姬妾不同,在皇子沒有正妃的情況下,也是當得起王妃這名頭的。
蕭鎮海的態度還算恭敬,就好像夜傅銘依舊是以前的那個七皇子,那晚什么事都沒發生。
蘇傾楣看著走近的蕭鎮海,眼睛一下就紅了。
“舅舅,舅媽。”
她咬著嘴唇,微微的哆嗦著,強忍著眼淚,那模樣卻委屈極了。
蕭鎮海微涼的目光從她身上掠過,眼底的憐惜,也是一閃而逝的。
蕭夫人忍著心頭的不滿,扯著嘴角,心里卻暗罵蘇傾楣不懂事。
“還沒恭喜表哥呢,馬上就做駙馬了,恭喜。”
蘇傾楣向蕭鎮海蕭夫人問了安之后,隨即恭喜蕭憑望。
蕭憑望能力出眾,本就前途無限,現在當上駙馬,未來更是一片大好,蘇傾楣自然是想要好好巴結的。
蕭憑望點了點頭,“謝謝。”
他看了夜傅銘一眼,隨后目光還是落在了精神不怎么好的蘇傾楣身上,“到時候來喝喜酒。”
蘇傾楣眼睛亮了亮,蕭夫人的臉卻沉了下去,不滿的瞪了蕭憑望一眼,蕭憑望沒看她。
幾個人一次落座。
夜傅銘因為已經有了新的計劃,整個人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已經恢復了以往的溫善從容,蕭鎮海不知個中緣由,只覺得夜傅銘此人不簡單,不容小覷。
蕭憑望見夜傅銘的談吐和之前在泗水并無太大不同,吃了一驚,隨即懷疑這其中有貓膩,狐疑起來。
幾個人說著話,不知不覺到了用午膳的時間。
蕭夫人見夜傅銘和蘇傾楣遲遲不走,心里著急,偏蕭鎮海在這里,她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開口趕人,怕被他厭棄,臉上都流露出了焦灼來,坐立難安。
眼看著午膳的時間越來越近,夜傅銘時不時就找個話題,大有要在這里用飯的架勢,蕭夫人是十萬個不愿意將他們留下,忍無可忍,都要開口趕人的時候,下人通報說蕭燕來了。
蕭夫人的臉色更加難看,只覺得這一個個人厚顏無恥,討厭極了。
“都這個時辰了——”
蕭鎮海抬頭看了眼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