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敢再逗留。
蕭燕這一走,就只剩下了蕭鎮海和蕭憑望。
蕭鎮海面色一如之前,陰沉沉的,就連呼吸都顯得有幾分急促,嘴巴上的胡子,一翹一翹的,連帶的,蕭憑望的心,都跟著往下沉。
“你大哥呢?”
蕭鎮海虎著臉問蕭憑望,言語間壓抑克制著的怒火,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態勢。
蕭憑望如實道“一早就出去了,應該快回來了。”
蕭鎮海在家,家規是很嚴厲的,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向蕭鎮海請示經過他的同意,晚飯前,必須回家。
蕭有望叛逆,蕭鎮海在家,他就不著家,也不會回來吃晚飯,但是過了晚飯的點,自動就回來了。
蕭鎮海既然這樣問,想必是蕭有望早上出門,并沒有告知他。
蕭鎮海沒有應答,神色極極度不快,蕭憑望哪里還會察覺不出不對勁,試探性問道“父親,可是出什么事了?”
蕭鎮海沒有正面回應,又問“你母親呢?”
“在院子里。”
“你讓她過來見我,派人去尋你大哥回來,要是沒找到的話,他回來的第一時間就讓他過來見我。”
簡單的吩咐,足夠蕭憑望肯定,是真的出事了。
“是。”
他恭恭敬敬的道了聲是,轉身執行蕭鎮海的命令去了。
蕭夫人得知蕭鎮海要找她,不知怎的,生出了極其強烈的不安,她想躲,但也知道逃不了,老老實實的去了蕭鎮海的書房。
時值傍晚,但天色又沒完全暗下來,四處還沒掌燈,光線昏暗。
書房里,就只有蕭鎮海一個人,他坐在靠書桌的長椅上,昏暗的光線下,襯的他那張四四方方的臉,越發的威嚴,仿佛透著寒光,讓蕭夫人心里更加害怕起來。
蕭鎮海看到蕭夫人進來,指了指之前夜傅銘搬過去的椅子,示意蕭夫人坐下。
蕭夫人不想離蕭鎮海那么近,但也不敢違逆他的意思,戰戰兢兢的走過去,乖乖坐下。
蕭鎮海盯著蕭夫人,目光發沉,蕭夫人心里突突的,脫口就問道“老爺找我過來,有什么事?”
“關于有望,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說的?”
蕭鎮海這突然間提起蕭有望,將本就心虛的蕭夫人嚇了一大跳,她嘴唇哆嗦著,深吸了口氣,穩了穩心神道“妾身能有什么事瞞——瞞著侯爺?”
她說話結結巴巴的,哆嗦的更厲害了,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的握成了很緊的拳頭。
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可以說是屢屢惹蕭鎮海不快,蕭鎮海又說了要將她休棄的話,蕭夫人不膽戰心驚才怪。
“你還要瞞我到什么時候?還是等著我來挑明?”
蕭夫人看蕭鎮海這樣子,分明就是知道著些什么了,嚇得站了起來,“侯爺。”
聲音輕輕弱弱的,眼淚都出來了。
“給我說清楚,你幫著這個逆子瞞了多少事?”
蕭鎮海說這話的時候,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可見是氣惱到了極點。
“你要不想他因為這些事出事的話,就一五一十都給我說清楚!”
蕭鎮海聲音很重,甚至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蕭夫人嚇得腿都是軟的,斟酌著將事情告訴了蕭鎮海。
“不過是玩了幾個女人,現在大家族里,這種事情多了去了,您都已經是——”
“你給我閉嘴!”
蕭鎮海見這時候了蕭夫人都還幫著蕭有望狡辯,仿佛這就是無關緊要的小事,氣的拍桌站了起來。
蕭夫人立馬禁聲,閉上了嘴巴。
“不過是玩了幾個女人?不過是……目光短淺,婦人之見!”
蕭鎮海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后悔娶了蕭夫人,應該說是沒休了她另娶個高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