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悲傷絕望,跪在他腳邊哀求著。
蕭夫人哭聲都還沒休止,蕭有望就回來了,一起的還有蕭憑望。
兩人看到這場面,都愣了下,蕭憑望反應極快,疾步跑了進來,沖到蕭夫人面前,要扶她起來。
蕭有望就在她身后,雖然稍稍加快了腳步,但還是一副優哉游哉的態度,看的已經發現他的蕭鎮海越發上火。
蕭夫人并沒有站起來,扶著他的胳膊,希冀又充滿哀求的看向他,“憑望,你就有望一個哥哥,你不能丟下他不管啊,你求求你父親,他不能那么狠心啊!”
蕭憑望不明緣故,聽了蕭夫人的話,是一頭霧水,看了看明顯動了怒的蕭鎮海,還有剛進屋的蕭有望,目光還是落在了蕭鎮海身上,勸道“父親,有什么事,好好說,這樣也不能解決問題。”
“孽子,你給我跪下!”
蕭有望叛逆,蕭鎮海又是急脾氣,父子兩每每見面,都是針鋒相對。
蕭有望已經走到了蕭夫人的身后,臉上是散漫又邪佞的笑,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不以為然笑道“我這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了?”
“將我的鞭子拿來!”
蕭鎮海怒視著蕭有望,命令蕭憑望道。
蕭夫人一聽蕭鎮海讓蕭憑望拿鞭子,扶著蕭憑望的手就站起來了,繼續哀求蕭鎮海道“老爺,有望他身體不好,哪里能吃得消您用鞭子打?您要打就打妾身,是我沒將他教好,我不該包庇他,您要打就打我!”
原本仿佛事不關己般從容的蕭有望在蕭夫人的話后,臉色一下變的難看起來,“我身體不好?我身體哪不好了?我身體早就好了,要打就打,最好把我打死!”
蕭有望的聲音很大,還有很重的戾氣。
蕭憑望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是根據形勢,蕭憑望還是有了大概的判斷,應該和蕭有望有關。
蕭有望惹禍了,而且是很大的禍事,所以蕭鎮海的反應這么大。
從來都希望家和萬事興的蕭憑望自然不可能在這時候去拿鞭子,而是越過蕭夫人,走到蕭鎮海面前,單膝跪下,“父親息怒,如果事情已經發生,就是將兄長打死,也解決不了問題,有什么話好好說,有事的話,我們好好商議!”
蕭夫人臉上都是淚痕,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狼狽不堪,附和著蕭憑望的話道“是啊,老爺,好好說,有什么話好好說。”
蕭夫人話落,轉身走到蕭有望身側,拽著他的手,到蕭鎮海面前,“快向你父親謝罪,讓你父親一定保你。”
蕭有望一臉倔強,被蕭夫人摁著,頭都沒低,氣的蕭夫人也忍不住拿手捶他,“讓你向你父親請罪,你聽到了沒有?”
蕭憑望給蕭鎮海倒了杯水,蕭鎮海接過,一口氣喝了,連著深吸了幾口氣后,氣息稍稍喘勻了些,但臉色還是極度難看。
蕭憑望了解自己的父親,他知道,蕭鎮海定然是遇到了相當棘手的難題。
“多少歲開始的?玩死了多少個?是全部都葬在茶花園了嗎?伺弄茶花的那些下人他們知道嗎?”
蕭憑望的視線在屋子里的幾個人身上逡巡,他好像聽明白了,但又不是很明白。
蕭有望有片刻的怔愣,但隨即就恢復了一貫漫不經心滿不在乎的模樣,重復著蕭鎮海的話道“什么時候開始的?”
他挑著眉,似乎是在思量,“有幾年了吧,幾年呢?三四年,估計不止,有五年了,多少個?那就更多了,我也更記不清楚了,十個肯定不止,絕大多數都是外面的,就葬在家中的茶花園中,伺弄的茶花的下人,肯定有知道的啊。”
蕭有望沒說,知道的那幾個人,都是蕭夫人的親信心腹。
蕭鎮海好不容易才克制壓制住的脾氣,因為蕭有望這不知所謂的態度,再次爆發,且比之前更盛,他推開蕭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