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源于他內心的忌憚。
他和之前一樣,就只是靜靜站著,并不插嘴。
“那七皇子春風得意,是如愿以償了?”
夜傅銘的思緒,被蘇梁淺再起的話打斷,他回過神來,很快明白蘇梁淺此行的目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父皇仁善,樂安縣主要這樣認為也可以。”
夜傅銘心里惱蘇梁淺,決定在這事上和她唱反調。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縣主對這個體會應該比誰都深,凡事不要太過了,小心給自己招來災禍!”
夜傅銘的話,滿是警告,太后聽的正要警告幾句,夜傅銘就和之前對待慶帝一樣,道了聲告退,徑直如風一般離開,只在從蕭鎮海身邊經過的時候,稍停了片刻。
他側身看蕭鎮海,微勾著嘴角,得意的,又暗含無限的警告,就像之前對慶帝那樣。
胡公公看了眼剩下的人,定定的將目光落在蘇梁淺身上停了片刻,追著夜傅銘,送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