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高權重,真實是什么樣子,就只有胡公公自己知道,那真的是如履薄冰。
慶帝本來就多疑,最近更是喜怒無常,尤其的難伺候,實在是太難了,但是這種艱難,沒人能懂,再加上夜傅銘步步緊逼,胡公公也是急躁的很,滿心的火,現在聽蘇梁淺說這樣的話,只覺得終于有人理解他了。
胡公公看著蘇梁淺,幾次張口,想要透露點什么,但又深知自己不能將這話點的太明,只道“七皇子最近行事越來越張狂了,他是個睚眥必報之人,若是得勢,只怕……”
蘇梁淺抿著嘴唇,停了下來,看著胡公公道“公公若是愿意幫我,不管您想求什么,我定是會讓你如愿的,縱是位高權重,戰戰兢兢,也沒意思。”
胡公公愣愣的看著蘇梁淺,她勾著唇,點了點頭后,轉身回了蘇府。
“皇上好端端的,怎么給你這么多賞賜?”
慶帝確實應該賞賜蘇梁淺,但不是現在,而應該是在她從泗水回來的時候。
蘇梁淺都從泗水回來那么久了,慶帝表示沒有,這時候突然給這些東西,沈大夫人和沈老夫人實在看不懂。
蘇梁淺擺了擺手,讓屋子里伺候的下人退下。
“大舅母昨天同我一起進宮,看不出來嗎?皇上和七皇子兩個人在斗,皇上賞我,是我說了讓他高興舒心的話,還給了他對付七皇子的提議,再就是,他擔心我和七皇子成統一戰線,想要拉攏我,也是讓七皇子生出疑慮,不動我的主意。既然東西都已經賞下來了,就收著吧,這本來也是我,我們該得的。琉淺苑東西放不下了,這些,就都放在沈府吧,也省得搬來搬去的,被人惦記。”
蘇梁淺話說的算是明白的了,但沈大夫人和沈老夫人還是有些糊涂,不過兩人也不是糾結的人,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
“鷸蚌相爭我們得利,讓他們兩個去爭去斗吧!”
蕭鎮海從皇宮離開回府,還沒進門,就有個穿牢獄衙役服的男子沖到他面前。
“小的是刑部大牢的衙役,受蘇夫人的委托,來找侯爺,見過侯爺。”
蕭鎮海看著面前躬著身的男子,問道“她讓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蘇夫人沒說,只讓小的帶話,要見您一面,她還想見側妃娘娘。”
他話落,稍頓了片刻,遲疑著繼續道“小的已經來過幾回了,但是侯爺您并不在家,小的見了侯爺夫人,讓侯爺夫人帶話,但一直遲遲沒見侯爺您去探望蘇夫人,蘇夫人交代,讓我一定要親自和您說。”
蕭鎮海沒有說即刻動身去刑部大牢,只看著那人道“你告訴蘇夫人,最遲明天,我肯定會去看她,你讓她放心。”
蕭鎮海刻意咬重放心二字。
他說這兩個字時,是一語雙關。
他讓蕭燕放心的,并不僅僅是說自己會去看她,還有自己會保住她的性命。
蕭鎮海吩咐完,大步流星進了府。
“讓夫人來見我。”
蕭鎮海踏進蕭府,找了個人吩咐道。
他回到書房的時候,聞風的蕭憑望和蕭有望都在那等著了,他們兩人正要詢問結果,蕭鎮海擺了擺手,“你們母親馬上就來,等我先和她說完。”
沒一會,蕭夫人就來了。
“我問你,燕兒是不是托了刑部的人上門,說要見我,被你攔下了?”
蕭夫人看著神色冷凝的蕭鎮海,被他的話嚇了一哆嗦,神色慌亂,眼神躲閃,并且很快將希冀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兩個兒子。
蕭鎮海一看她這樣子就知道這事是真的,怒意升騰。
他特意找蕭夫人前來詢問這事,主要是擔心那人是其他人派來的,自己會中了別人的圈套。
出乎蕭夫人的預料,蕭鎮海沒有動怒,也沒有對她動手,只在確認了這事后,就讓她離開了。